从古道观返回省城以后,投资建设棉纺织厂的念头,一直不断的萦绕在钱懿臻的脑海里。钱懿臻左思右想,开始编写《投资建设棉纺织厂的规划方案》。
王敏哒哒哒的踩着从香港买的半高跟皮鞋,站在了钱懿臻的办公桌前:“你俩也太不仗义了吧,去古道观也不叫上我。哼,对我有意见就快点说出来,可别憋出毛病来。”
“哎吆吆,尊敬的大学教授,可不要耍大牌啊,我哪敢得罪你呀,不是怕你忙,没时间吗?”
“我在放暑假,好不好。有的是时间。”
“那好,你想着,开学的前二天,和杨若蓝去古道观接妞妞。我把下次去古道观的机会让给你,成不成?”钱懿臻捶了捶王敏的肩头。
“哎呀呀,你要建棉纺织厂,我说你是昏了头了吧。你一无资金,二无技术,三无寸地,四无工厂生产管理经验。这可能吗?这是不可能的。你是在做白日梦吧。”
王敏看着钱懿臻刚刚写了个开头的《投资建设棉纺织厂的规划方案》大惊小怪了起来。
“我就是要,把不可能,变成可能,你等着瞧。”钱懿臻瞄了一眼王敏,挑衅的说。
“懿臻,我差点把正事给忘了。省师范大学正在新建教职工宿舍楼,听说是,已婚的年轻教师优先分配,我没有结婚证,分不到房,这可咋办呢?”
“这还不好办,赶紧找个帅哥,领结婚证不就得了吗?”
“你说的轻巧,哪有合适的?”王敏有些着急的说。
“我无能为力,以前给你介绍的那几个,你都拒人以千里之外,我是不帮你操这份心了,你把我的心,都伤透了。”钱懿臻嗔怪道。
“再说了,大学教职工住房资源紧缺,你就不要去争了,让你爸在省师范大学附近给你买一套别墅,不就万事大吉了吗?”
“哪壶不开,你提哪壶,一提起我爸,我就来气,到现在我爸妈的离婚诉讼还在进行中呢,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我现在每天走在找他,连个影子都见不着,你说气人不气人。”王敏一脸愁容的说。
俩人沉默了许久,王敏有些失望,起身提上包往外走:“王敏,你这包也是从香港买的吧,挺好看,跟你这身衣服很搭配。”
王敏把包举高,欣赏了一会儿,转身说:“懿臻,我决定了。”,“你决定什么了。”
“我决定和钱祖华领结婚证。”,“你这是从何说起呀,不会是香港之行,一见钟情了吧。”钱懿臻有些惊讶的说。
“还真是一见钟情。你看,这个包包就是钱祖华给我买的,是我们的定情物。我这就去联系钱祖华,和他商量领取结婚证的事情。”王敏郑重其事的说。
“王敏,你可要想清楚啊,婚姻不是儿戏。据我所知钱祖华优点少,缺点一大堆,你要睁大眼睛看清楚了,再做决定。”钱懿臻一个劲的给王敏打预防针,王敏充耳不闻,头也不回的走了。
钱懿臻顿觉思绪有些混乱,还是回家征求一下长辈们的意见吧。
钱懿臻回到陈府,见姥爷鲁开普正在和一位陌生人说话,钱懿臻站在一旁,等陌生人离开后,和姥爷鲁开普一起回屋:“懿臻,有事吗?刚才那个人,是来找我看病的。”,“姥爷,王敏要和钱祖华领结婚证。您觉得靠不靠谱啊。”
姥爷鲁开普坐在圈椅上,钱懿臻坐在沙发上,和姥爷面对面,开始进行对比分析:
第一、他俩年龄相当,女大三抱金砖,还算合适。
第二、他俩学历差距有点大,一个博士,一个本科,不太合适。
第三、一个大学老师,工作稳定,收入稳定。一个企业白领,工作不是很稳定,但收入高一些。也算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