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地,一顿饭下来郑沅和段敏敏总觉得大伙看她们的眼神都有些炽热。
果然没有人能够逃过得最伟大的糖油制品——红烧肉的魅力。
吃完饭,方管事又来找她们客套了几句便告辞要带伙计回店里。
想着等他们走了之后瓶塞的事情还得方管事这边来收,郑沅请方管事先坐一会,又是和他商量。
方管事自然是乐意的,让伙计先回去看着店里,他自己留了下来。
段敏敏去了灶房让顺子爹出来一下,这爷俩也是吃完饭就又钻进了灶房,干得很是卖力。
顺子爹出来就垂着头站在一旁,等着她们说话。
大约是常年做木工活,顺子爹的手很是粗糙,不过脸倒是比常年在地里做活的人要年轻上许多。
“顺子爹,我们想请教你一下,有没有哪一个品种的木材不是很硬,但是呢也不能太软,硬度适中一些的?”郑沅想了想描述道。
顺子爹一脸疑惑的抬起头,不太明白郑沅说的是什么意思。
“就是方便雕刻,但是又不能太过于松散用不了一段时间就会腐坏,还有就是不能有味道的。哎呀!说不清楚了,你们等我一会。”
看着众人还是迷茫的表情,两人放弃了解释,段敏敏去灶房拿出来一个玻璃瓶子。
直接描述需要用来干啥,可能他们就懂了。
“顺子爹,就是我们要用木材来做这个琉璃瓶子的瓶塞,所以不能太硬不好做,也不能太软,还不能有味道染了我们里边装的东西。”
“就是这么个要求,你干了一辈子的木匠活,经验丰富,所以我们才想着问问你咱们这边可有合适的木材?”
连比带划的解释半天,顺子爹才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哦哦,原来是这样,两位夫人稍等,容我想一想。不知道两位夫人可否把瓶子让我看看?”
段敏敏把瓶子递了过去。
顺子爹接过来仔细看了看,又摸了摸瓶子口。
“两位夫人,做这个瓶塞我觉得用柞树比较好一些。柞树比较好雕刻,但是同时它又很有韧劲,耐用得很。而且咱们这里山高温度也低,倒是适合柞树生长,山上多得是,如果你们用量大的话也好寻。”
柞树?没听过。
但是听顺子爹的描述这柞树用来做瓶塞实在是再合适不过了。
“那柞树有什么特别的味道吗?”
“没有,柞树一点味道也没有,正是因为这个原因稍微有钱一点的人家倒是不愿意用柞树打家具。”顺子爹解释道。
“成,谢谢你了,那你先去忙。”郑沅客气的和顺子爹道谢。
“不客气,不客气。”
顺子爹还有点懵,就这么完事啦?一句话的事情,还能让主家给他道谢。
材质定下来了,那接下来就是找人来做了。
郑沅和段敏敏走到一边商量,看这个工价要定成多少合适一些。
这个塞子虽然不用像牙刷那样还要绑线,但是也需要仔细打磨,不然的话用作瓶塞肯定就不合适了。
这样算起来,如果做得快一家人一天做个一百多个不成问题。只不过这柞树长成啥样两人是不知道的,也不想浪费精力去买了。
听顺子爹描述这柞树应当也不值什么钱,那么就包工包料给她们来做,就按照十个一文钱,然后每家每个月最多收三千个。
这样的话,一家人一个月也能有三百文的收入。对于罗嫂子她们来说每个月能有稳定的进项来维持家庭开支,已经是很不错的事情了。
同时每家限量也能避免了囤积过多造成她们和蒋记的损失,两人一直坚信帮人的同时也要量力而行才能走得更长远。
两人商量好过来,正好罗嫂子她们抢着把碗筷给收拾好了,正要去淘洗玫瑰。
郑沅叫住了要去淘洗玫瑰的罗嫂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