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忌讳提起的东西。
爷从前不让他们对此多加议论。
“都什么时候了，还有什么不能说的？”云知微声音不觉冷了下来，眼底都闪烁出了些许冷光。
萧六深吸了一口气，终于开口了。
“不错，爷的确有另外一个问题一直困扰着他。”
“从前每到月圆之夜，爷便会暴怒发狂，生不如死。”
云知微瞳眸剧烈的一个收缩。
现在想来。
的确如此。
那个毒素一直隐藏在萧夜景经脉的最深处。
一般情况下，外人根本断夺不出来。
唯有月圆之夜，在天地盛阴之际，毒素才会一点点的展现。
今日之所以突然这般。
无非也是因为掌中的毒素激发了他体内的另外一道毒素罢了。
“原来如此。”云知微若有所思，轻轻地点了点头道。
她再度探查在萧夜景的脉搏之上。
眼眸微眯。
顺着他脉搏的跳动，似乎也是能感受到他体内所有的情况。
她感知着萧夜景气脉的流动。
再一点点的往前推进，直到他的躯干，再到他的脖颈。
直到最后，竟是停落到他的脸上。
云知微动作猛然一顿，瞬间抬起眸来。
“云姑娘，您是发现什么了吗？”萧六虽然只是一个随从，可是多年的相处下来，他跟萧夜景之间的关系犹如亲兄弟一般。
眼下，他也担心到了极致。
眼看着云知微动作有所停滞，萧六当下猜测到，云知微一定是发现了什么。
“爷这个面具，戴了多久了？”云知微视线终于停落在了萧夜景的脸上。
自从自己认识他起，萧夜景永远都戴着那这一张冰冷的面具。
这一张面具如同已经贴合在他的脸上一般，完美的勾勒着他的五官，只露出了那一双眸子，以及嘴唇，鼻孔。
其余的，全都遮盖的严严实实。
萧六神色一顿。
“爷从很小的时候，就一直戴着面具，无人知道他究竟长得什么模样。”
云知微了然颔首。
下一刻，她伸出了手去，分明想要揭开他的面具！
萧六大惊失色。
他再也顾不上其他，匆忙惊呼，制止住了云知微。
“云姑娘！切莫得寸进尺！爷从来不会允许任何人摘下他的面具！从前所有见过爷真实面目的人，已经全都死了。”
萧六语气之中是前所未有的凝重。
这话绝非危言耸听。
即便是他们，跟爷关系这么近。
即便是他们，如同亲兄弟一般相处着。
可他们也从来没有见过爷的真实面目过。
萧六的声音在耳畔响起，云知微的指尖瞬间微微一顿。
她侧过眼眸。
“萧六，你先把小鱼儿带出去。”
“云姑娘……”萧六不可思议的望着云知微，他听得出来，云姑娘，这是一定要摘下他的面具了。
云知微却是轻轻的摇了摇头。
“若是出了什么事情，我自己一个人负责。萧六，将小鱼儿带出去。今日想要替他治好病，这个面具是不得不摘的。”
云知微的声音之中也是说不出的笃定。
萧六张了张嘴巴，还想再多说些什么。
可是目光对上了云知微那无比坚定的视线，终究欲言又止。
许久之后，萧六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