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关尚看到三人时,那脸上的表情叫一个丰富,就差一个眼泪掉下来了,最后还时挤出一个笑脸将三人送到原来的院子中。
先将笨笨放出来,在自己怀中憋了半天了。刚一出来,笨笨就高兴的在院中飞了起来。
已经有点晚了,今天还发了一刀,一直没休息,今晚早点睡吧,也不修炼了。
关尚可能以为他们三人再不来了,房间的样子都变样了,笑了笑,没去想他关尚的想法。洗过澡,就躺床上睡了,一夜无梦。
第二天一早,依旧练功。最近几天,进步又慢了,没有刚开辟窍穴的那会提升明显了,看来要赶快去黑水山脉了,早点吸收火煞开辟窍穴。
又是满头大汗,王五叫人烧了洗澡水,将药放进去,躺在里面,真是舒服。正泡的舒服,突然听到王五在外边叫:“公子,铃铛姑娘来了。”
“知道了”,回了一声,奇怪的想到,他们不是今天要走了吗,怎么又来这了。想着还是起身擦干了身体,穿上衣服走了出去。
铃铛今天没有到处好奇的乱跑,只是静静的坐在他的躺椅上出神,他走过去了都没有发现。
怕又吓着这位姑娘,从后边走到她眼前,才开口道:“小铃铛,今天怎么不开心?”
铃铛听到声音才发现陆子愚站在她面前,看到湿漉漉的头发,撇着嘴道:“你一个臭男人,天天洗澡”。
陆子愚坐在另一张躺椅上微笑着道:“正因为是臭男人,所以才天天洗澡啊。”
铃铛翻了下白眼讥笑道:“小屁孩一个,还男人呢!”,说完眼睛斜着看了陆子上下全身,好像眼睛也说你这么大点,不能称为男人。
陆子愚撇了撇嘴,耸耸肩,没理她,一靠躺在椅子上,闭着眼睛道:“你不是今天要走了吗,怎么又来这了?”
铃铛听后,一下没有了刚才的活泼劲了,低沉的道:“我是来和你道别的”。
陆子愚睁开眼睛看了下失落的铃铛,从怀中摸出一柄飞刀,递给她道:“你要走了,没有准备什么东西,这柄飞刀是我一直用的,送给你做个纪念。”
铃铛欣喜的接过去,拿在手里看了看,刀身上有一枚指印,是刚从陆子愚捏上去的,才放进自己的袖子里,又从袖子里拿出一块玉佩递给了陆子愚。
陆子愚拿着玉佩看了看,脸上有点奇怪的看了铃铛一眼,心想,这不是像电视里演的那样交换信物,然后两人分离,几年后两人又相遇,或死一个让人带着信物等等一些列的戏就开始了。
铃铛没注意陆子愚的表情,她看着前方,眼中有些空洞幽幽的道:“你以后还会记得我吗?”
陆子愚愕然的看着铃铛,看她一脸伤感的看着自己,便道:“不知道,我想十年内应该会记得吧,以后时间长了谁知道呢!”
铃铛听后呼的站起来道:“我走了”。
陆子愚呆呆的看着她,这姑娘是怎么了,刚说一句就走了。
铃铛刚走了几步又停下,转过身道:“你真的不跟我走吗?”
陆子愚木然的摇了摇头
铃铛呆了两秒钟又道:“我今天走,你来送我吗?”
这次陆子愚点了点头
铃铛看到陆子愚点头,嫣然一笑。这一刻陆子愚心好像跳了下,看着铃铛出去的背影,摇了摇头,甩出了脑袋里突然出现莫名奇妙的感觉。
突然想到,刚才没问铃铛什么时候走啊,想问,可是他们早走的没影了。
午后,离东城门不远处的一家酒楼,桌上几个小菜,陆子愚端着酒杯,看着窗外街上的行人。幸亏他住在黑虎会里,没得到铃铛离开的时间,让黑虎会里的人去打听。
街上行人依旧很多,好像昨天的事情没发生一样,只有城墙上没来的及洗的血迹还能证明,昨天发生了一场大战。
突然,街上远处驶来一两马车,前后都走了好多人,驾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