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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非的梦(2 / 6)

声有些像是鸟叫声的奇怪口音。

“……更,你们公子究竟写了一篇什么竹简竟然让韩王恨成这般模样?”

“李先生,这就是我们公子写的那篇文章,我把它一并带来邯郸了。”

“《五蠹》?五种蛀虫的意思啊……”

“……非师弟真是言辞犀利,嘴巴说话不流利,一个个墨字骂的可真厉害啊……”蒙恬用右手挠着脑袋说道。

耳畔处再也听不到声音了,感觉全身陡然间都舒服了不少的韩非意识也彻底陷入了无尽的黑暗中。

……

戌时末,夜深了,窗外的夜色漆黑,大雨如注。

国师府中院,韩非的房间内。

赵康平一家人与李斯、蔡泽、蒙恬、杨端和、夏无且望着正坐在床边给韩非诊脉的安老爷子眼含忧虑。

“阿父,非的烧退到三十七摄氏度了。”

安锦秀将韩非夹在腋下的水银体温计取出来,对着灯架上的灯火望了一眼,转头就对着老父亲惊喜地喊道。

安老爷子点了点头,收回给韩非诊脉的手指,摇头叹息道:

“唉,这孩子也不知道究竟在新郑城经历了什么,深秋了,又是风寒入体引起了高烧,心中郁火又如此旺盛,幸好更送来的早啊,怕是再晚两日,这孩子就没救了。”

抱着儿子站在一旁的赵岚听到外祖父这话,也忍不住皱着眉头看了一眼躺在炕床上,脸色惨白,满头虚汗的韩非,怎么都不敢相信短短几个月没见,当初那个面若冠玉,目如朗星,与她说话时因为结结巴巴还会耳根子发红的贵公子竟然会变得如此憔悴、整个人瞧着甚至比刚入府的李斯还要瘦。

可李斯当初瘦归瘦,全身腱子肉,是因为从上蔡而来走了一个多月的路,运动量太大导致的精瘦,而韩非这一瞧,就是因为多日食不下咽,心中苦闷的消瘦。

真不知道韩王究竟是个什么样又蠢笨又恶毒的糊涂蛋!才能在短短几月之间把韩非给逼成这个样子?

“药来了,药来了。”

这时,王老太太端着一碗黑漆漆的草药,带着满身的水汽快步从外面走了进来。

安老爷子也忙伸手接过药碗。

站在床边的更弯着腰一边抹着眼泪,一边用双手掰开自家公子的嘴,协助老太爷将苦兮兮的汤药喂进了自家公子的嘴巴里。

一通折腾后又过去一刻多钟的时间。

安老爷子疲惫地看了一眼窗外漆黑的夜色,从床边站起来,对着众人摆手道:

“行了,我们现在该做的事情都已经做了,我与更留下来看着非的情况,你们其余人都赶紧回房歇息吧。”

“阿父,非他的烧都退下来了这般多,应该没事了吧?”

赵康平看着自己的亲传弟子,忧心忡忡地询问道

安爱学用手指揉了揉额头,低声摇头道:

“康平,非他现在的高热虽然已经退下来了,可得等他体温降到三十七摄氏度以下才算不烧了,我担忧他这情况可能半夜会再度发高烧,高烧有药好退,但他心中的愁苦太甚,心病当需心药医,他的愁苦我是没有办法治疗的,只能等他自己慢慢想通了,如果能想通就是雨过天晴,如果非他想不通的话,唉,怕是就要郁郁而终了。”

听到老太爷的话,众人齐齐面容大骇。

哭得双眼红肿的驭者更是紧紧抓着自家公子的手,痛哭流涕道:

“公子啊,您可一定要快点儿想通啊!”

被母亲抱在怀里的政崽瞧着更哭得如此凄惨的模样,都不禁蹙着小眉头望了望紧闭双眸与双唇的韩非,而后又转过小脑袋,用两只小短胳膊搂着母亲的脖子,将柔软的小脸贴在了母亲的颈窝处。

赵岚感受到儿子失落的小情绪,不禁伸出右手轻轻拍了拍趴在她肩旁上的儿子的后背。

赵康平也紧抿着双唇,这就是他先前担忧的事情,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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