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东游西逛胡混了。”
程四发一琢磨:“不成,信鸽协会是草台班子,政府不认,你就是入会,也没正经事可做,还不如你去天桥撂地呢,撂地好歹能得些赏钱混口吃的。”
两人正胡说的高兴,冯皮带着杨明进来:“程子,可逮着你了,得奖也不说请客,还让自个来讨酒喝,这事儿可不地道啊。”
程四发站起身来:“石头兄弟来了,没说的,晚上涮肉店候着。”
杨明微笑着和程四发打过招呼,看着旁边脸色发白的于谦说道:“谦儿,好久不见了,你大爷还好吧。”
于谦尴尬笑笑:“不好,我大爷又躺诊所疗养去了,昨儿还去看他,偷偷塞他一包烟回来了。”
程四发惊奇问杨明:“你怎么认识谦儿的?”
杨明还没回答,于谦急忙起身:“四哥,我二大爷下午出去,我的陪着一起,先走一步。”
杨明呵呵一笑:“别呀,晚上一起喝点儿,好容易见着了,你可别想跑。”
于谦打个激灵,菊花一紧,嘴里嘟囔:“真有事儿,下回,下回。”出了院门,撒腿就跑。
边跑边心里暗骂:“介尼玛死兔爷,到哪里都能遇到,还尼玛阴魂不散了。”
杨明四处看看,转头冲程四发说道:“四哥,可真有你的,不说环境了,就这股子味儿,你就能忍了?”
程四发呵呵一笑:“有什么,老婆孩子不住这里,我一人喜欢还来不及呢,哪里会顾及味道如何。”
冯皮溜达一圈,回来坐下道:“程子,没发现有蔫头蔫脑鸽子,今晚怕是没鸽子汤喝了吧。”
程四发眉头一皱:“滚蛋,嘴里就不会说句好听的,上次你和晓明偷拿我两只信鸽炖吃了,还没找你算账呢,这还自己撞上来了,真应了那句话:贼不打三年自招。”
冯皮哈哈大笑:“上次我没吃着,晓明和卫国不等熟透,就迫不及待吞下肚里,气的我各踹他们一脚。”
说起李晓明陈卫国,冯皮叹息着对杨明说道:“他俩这段时间跑了不少地方,好位置没有他们份儿。
在菜市口不远处找到个破烂酱菜厂子,想整过来改建成商场,副食品公司胃口太大,张口要二十万,少一分都不成,这俩货正发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