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这顿愉快的晚饭,一直长留杨明脑海里印象深刻。
这之后王塑就出名了,再吃饭,一群人跟着吆五喝六,那就不是单纯的吃饭聊天,变成狐朋狗友吹捧他大聚会了。
接下来几天,杨明上午去朱家溍或王世襄家讨教古玩知识,下午独自守店。
他已经知道,老爸和田红梅每天下午都相约一起去小广场扭屁股,看起来两人都有意对方,既然他俩郎情妾意眉目传情,杨明也乐的成全。
趴在柜台上,他觉得不对劲,暗自嘀咕:“这俩人进展神速,特别是老爸,有种老房子要着火的感觉。
这可不行,玉凤姐必须要在老爸和田婶儿睡一搭前拿下,否则可就有背德嫌疑。”
拿起电话,拨通印刷厂电话:“玉凤姐在不?”
“不在?去哪里了?”
“哦,知道了,没事儿,我再打吧。”杨明放下电话,郁闷不已。
印刷厂办公室接电话的人,说刘玉凤出差去津门了,什么时候回来不清楚。
杨明想起刘玉贵说津门社会乱象,刘玉凤一个人去那里多危险呀,莫名心里就平添一股愁绪。
隔天下午,杨明又往印刷厂打电话,这次接电话的人说的很清楚,刘玉凤是去造纸厂进原料去了,同行的还有一个女的,估计后天就会回来。
古玩店生意冷清,守店基本就是养生,杨明寻了两只青瓷盖碗茶盏,就用老爸常喝的白瓷茶壶,开始学着泡茶消磨时间。
水刚烧开,老爸杨建军晃悠着进了铺子,杨明惊讶道:“您……您不去蹦迪斯科了?田婶儿今儿没空吗?”
杨建军坐下来,尴尬一笑:“不是,我……想和你商量点事儿。”
杨明给老爸倒了茶水,浑不在意说道:“不就是您和田婶儿那点事儿吗?不用和我商量,您俩只要合计好了,我没意见。”
杨建军端起盖碗,用盖子抹抹茶梗,嘴里嘟囔:“高碎不是这样泡的,白瞎了这盖碗,回头弄些乌龙茶,我教你怎样泡茶”。杨明没吭声,面带诡异笑容看着老爸。
杨建军毕竟面皮薄,被儿子这样看着脸上挂不住,但想到自己后半生的性福,还是咬咬牙,心一横:“唉……知道你赞成我再找……并不担心你不同意,关键是……你田婶儿……”
杨明一愣,忙道:“田婶儿怎么了?她难道不同意?”
杨建军放下盖碗:“不是不同意,她……心里犹豫。”
杨明探身问道:“田婶儿她……可是怕街坊邻居说嘴?”
杨建军叹息一声:“这方面不重要,毕竟……她会离开那地儿,主要是……玉凤和玉贵,她没法张嘴说这事儿……”
杨明心里一松,明白怎么回事儿了,看来两人已经进行的够深入了,都开始考虑以后搭伙过日子问题了。
摇摇头,他冲老爸说道:“您把心放肚里,玉凤姐和玉贵那里我去说,应该没什么问题。
现今社会流行黄昏恋,都是明白人,她俩不会拦着的,您和田婶儿该怎么来,就怎么来。
这事儿交给我了,您只管舞照跳,妞照泡,咳咳……那什么泡茶,泡茶。”
杨建军狠狠瞪了儿子一眼:“你呀,嘴里就没个好听的,开玩笑都开到你老子头上来了,真有你的……”
杨明急忙解释:“您别在意,话赶话到这儿了,不这么说……也不押韵呀。”
儿子这样一打岔混说,杨建军倒也放下点儿心来,又絮叨儿子几句,起身寻田红梅报喜去了。
杨明对老爸和田红梅搭伙一事绝对持赞成态度,曾经住对面邻居,田红梅什么样人品他清楚。
不光人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