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畸笏叟……畸形的笏,畸形的官……”朱家溍陷入了沉思状态。
杨明见状,觉得该离开了,哪知他刚想起身,就被朱家溍严厉喝止,然后问题一个接一个提了出来。
杨明苦着脸,脑子里想着哪些能说,哪些不能说。最后捡着觉得能说的,大概讲了点,再具体就推说不记得了。
直到天黑,朱传荣下班回来,杨明才找机会溜之大吉。
但他不知道,他的这番说辞,以后会给他带来多大烦恼。甚至退休好几年的老站长,都被朱家溍找到,审问了半天……
李丽今天卖掉一件瓷器,收入两千美金,虽不能和以前比,但这一段时间算是不错收入了。现今老外精了,真是应了杨明那句话:老外也不全是棒槌。
但这些东西成本低,和收益比起来,成本低的可以忽略不计。前几天盘账,自己折子上存了十几万美金,杨明收底价都存了将近十万美金,看来这买卖真暴利。
今天买主是个香江人,六十多岁老头子,看她穿着贴身黑色健美裤,那双色眯眯目光就没离开过她下体。
交易完成后,香江老头很直白的提出了一个请求,她回答的模棱两可,心里犹豫不决。
回到家,熬点稀饭,炒了个蘑菇肉片,一个鸡蛋番茄,坐下来倒了杯白酒,叹息一声,一口喝干。
她有喝酒习惯,知青日子苦闷,开始是跟别人喝点解闷,慢慢就有了酒瘾。当时生活艰难,没钱买酒,她就找老乡用口粮换地瓜干喝,喝完酒那种飘乎乎感觉让她能忘却烦恼。
她说起来是喝酒,其实更像是买醉!喝酒就抽烟,烟酒不分家,这些不算好的毛病都是下乡时染上的习惯。
回城后,当着外人她从来没有暴露出自己这一习惯。今天心里有事儿,晚饭时多喝了一杯。
陋室一间,关起门来就是她一方自由的天地。抽着烟,坐在椅子上,架着二郎腿摇晃着,她觉得这样的生活也挺惬意的。那么……还去找那个香江人吗?一时之间,她的思绪混乱了。
“咚咚咚”敲门声打断了她的沉思,愣怔一下:“谁?”
“李姐,我杨明啊!不到八点就锁门了,你要是休息了,我明儿再来。”
李丽一听是杨明,顿时松弛下来,按灭烟头,踢拉上拖鞋,打开屋门。
“李姐,吆……你怎么……抽烟了吗?好家伙,这屋里快成烟房了。”杨明进屋门口,就被屋里烟气惊住了,他实在难以想象李丽也抽烟。
“吆喝什么,小心邻居们听到,快进来”李丽一把把杨明薅进屋里,随手关上屋门。
杨明手里提着路上买的水果,进屋把东西放桌子上,回身一看李丽,他呆住了……
此刻李丽醉眼迷离,上穿宽松羊毛衫,下着一条当下时髦黑色健美裤,踢拉着拖鞋,样子慵懒而迷人,这种打扮的李丽浑身充满性感诱惑,杨明眼睛立刻直了。
“怎么,两天没见,不认识我了”李丽打趣他。
咽口唾沫,杨明坐到双人沙发上:“李姐,你今儿可是让我吃惊了,这屋里没别人,烟肯定是你抽的,看样子,你也喝酒了吧。”
李丽没回答杨明疑问,转身坐他对面床上:“这么晚来,有什么事儿?”
杨明叹息一声:“下午三点就来了,你出去不在家,没办法,去别地方窝到现在,找你是换外汇,没钱花了。”
李丽“哦”一声,斜躺床上,拖鞋半挂在脚趾上:”下午卖货去了,这几天行情不好,今儿下午费了好一番功夫,才卖出一件瓷器,换多少?”
李丽话有些跳跃,杨明愣一下才听明白:“一万吧,够用就行,后天可能会收到点货,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