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那令牌就给她了,我们不留着自己查?”
柳青青离开桔园后,李君亮坐在老者的对面,疑惑道。
老者一脸严肃,“自然。想当初你们多少人去了匪寨,刺史衙门的,岳州军的,县衙的,还有你带着的京中卫士,没有一个人找到这个令牌。后来审了那么久,也没有一个水匪说出这个令牌的事情。”
青年武者双手放在膝盖上,听了老者的话,不自在的摩挲着,“都是卑职等无能!”
“不怪你们!我也没想到匪寨还能找到线索,大意了!不过这令牌到底是不是线索,尚未可知,此时下结论还为时尚早。
你不必很放在心上,就让青丫头查查吧!这丫头,实在是不得不令人相信,身上总是有些好运气!”
老者觉得自己突然感慨起运气这看不见摸不着的东西,有些好笑,便摇了摇头。
“卑职也觉得是!”
“嗯,时候不早了,你明日去牢里再审一下戚管事,就按照刚才我们商量的去办!”
“是,卑职领命!”
……
翌日。
麻三穿着一身新衣裳,推着推车上了门。
“你来得早,离酉时还有大半会儿呢,东家没回,估计这会儿还在书院!”
“那就好,我估摸着时辰出门的,路上又去取了定的鱼,花了些时间,心里还有些忐忑,生怕来晚了。”
麻三摸了摸额头的几滴汗水,一脸庆幸。
小宝暗中点了点头,心想这麻三师弟不错,看来也不是嘴上说说,看这模样,是真心想跟东家学本领。
他把麻三带到厨房,因为麻三自告奋勇说自己杀鱼手法不错。
邓嫂子一脸稀奇的把菜刀递给麻三,打趣道,“那我倒要好好瞧瞧,你这德福酒楼的金牌小二,能不能杀好鱼!”
“表姐,您就瞧好了!”
麻三套上小宝给他找来的一件粗外衣,然后洗了洗手,就摆开了架势。
只见他伸手迅速的从木桶里抓出了一条鱼,不等鱼儿多扭几下尾巴,他就把鱼头往木板上一敲,鱼儿就有些“迷糊”了,紧接着他用刀背继续敲几下鱼头,鱼儿就彻底“歇菜”了。
剃鱼鳞,挖鱼鳃,剖鱼,挖内脏!
邓嫂子见麻三干得利利索索的,不住的夸赞,“嗳,没看出来,你小子还真有两手呢!”
“表姐,我当初没当小二前,可是在后厨干活儿。那每日里剖过的鱼,没有上百,也有几十了!这几年过去了,手艺也没生疏,哈哈!”
麻三把手里的鱼收拾好,就打算丢到木盆里。
“哎哎哎,等一下等一下,把那鱼内壁上的黑色也刮干净了!”
麻三听得邓嫂子的安排,虽然不理解,但还是收回了手继续干活,“嫂子,你做菜可真讲究,这也要去掉!”
“不是讲究,是把这个黑色的去掉,鱼腥味儿更淡!”
“哦,还有这说法?”
麻三听了,觉得很是新鲜,他大大小小的酒楼饭庄也待过不少,还从没听过这个说法。
“东家教的,我特意还做过两份,嗳,你还别说,那一模一样的做法,这去掉黑色的那确实更鲜,腥味儿也更淡!”
“那今日我可得仔细尝尝了!”
说到厨艺,邓嫂子就没带犹豫的,自豪道,“你就等着吧!”
麻三当初练的杀鱼技,许久没用,确实还很过得去,桶里一条条鲜活的鱼儿,很快就成了邓嫂子锅里的一道道菜。
“真香啊!”
麻三洗了手跟小宝一块儿抬桌凳摆碗筷,闻着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