襄平古城之内,喊杀之声震耳欲聋,回荡不绝。
此刻,刘耀亲自披挂上阵,引领着一支精锐之师,犹如狂风骤雨般席卷入城,所到之处,无不掀起一片腥风血雨。
尤其是刘耀与典韦二人,更是勇猛无双,他们杀入敌阵,犹如猛虎下山,锐不可当。
加之此时襄平城内,公孙度迟迟未现身,失去了主心骨的守军迅速崩溃,被冲得七零八落,各自为战,犹如一盘散沙。
太守大人何在?为何至今未见其踪影?”一名士兵喘息着问道,眼中满是迷茫与疑惑。
“是啊,难道太守大人已经弃城而逃了?”另一人附和道,语气中带着几分惊恐与不安。
“若是太守都跑了,我们还留在这里做什么?”又一人喃喃自语,似乎也在为自己寻找一个逃离的借口。
“跑吧!跑吧!”
这个时候一名老者拦住了众人,此人正是王烈。
“嗤!倘若襄平城破,尔等又能逃往何方?”
“辽东之地,可还有你们的容身之所?”
“眼下,侵入城中的贼兵不过三千之众,而我方守军亦有三千余精壮,只要我们齐心协力,将刘耀那厮驱逐出境,襄平便依旧固若金汤!”
“王先生,您说的倒是好听,我们如何防守?”
“襄平城大部分的精锐都已经抽调了辽阳城内,剩下的全都是家族的私兵和仆从,如何能击退身经百战的并州军?”
正当众人心中疑虑重重之时,王烈猛地抽出腰间长剑,剑光一闪,寒气逼人。
“哼!是我王烈力荐公孙太守调兵遣将,这责任,我自当一力承担!”
“我王烈已将生死置之度外,若尔等心中尚存半点热血与勇气,便随我一同,将这敌军驱逐出境,守护我们的家园!”
众人的目光聚焦于发丝已斑白的王烈身上,不约而同地发出了一声悠长而沉重的叹息。
在王烈的引领之下,周遭那些忠诚的私军仿佛找到了主心骨,纷纷紧随其后,踏上了未知的征途。
此刻的襄平城,已是一片狼藉,地面上散落着残缺不全的肢体,宛如人间炼狱。无数士兵身中弩箭,无助地倒在地上,他们的躯体层层叠叠,堆积成了一座座触目惊心的小山。
王烈的目光穿过硝烟,定格在不远处那支如狼似虎、气势汹汹的并州军身上。这一刻,在场的每一个人心中都不禁泛起了同一个念头。
我们,真的有能力击败眼前这支虎狼的军队吗?
此刻,典韦的目光恰好捕捉到了王烈及其身后那列私兵的身影,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
“呵呵,诚如主公所预见,这城中的守卫力量,竟全然是由那些世家大族豢养的乌合之众拼凑而成,一群初出茅庐的新兵蛋子罢了。”
平日里,他们或许还能在百姓面前逞逞威风,吓唬吓唬老实人。”
“而领头的,竟是一位风烛残年的老者,呵呵呵,看来襄平城真是人才凋零,竟至于斯。”
典韦双手紧握着一对沉甸甸的双戟,脸上满是不屑之色,言语间带着几分戏谑。
“老爷子,您这把老骨头还硬撑着上战场,别回头死都不知道怎么死。依我看,您还是趁早打道回府,安享晚年吧。”
王烈紧握汉剑,屹立不倒,其声沉稳而坚定,穿透战场喧嚣:“何人能破此敌将,赏黄金五十两,以彰其勇!”
“谁能击溃眼前的将领!赏金五十两!”
典韦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目光如炬,向身旁士卒高喝:“兄弟们,给这位老将留条活路,我观他身份似乎非同小可。”
言罢,他麾下的勇士们,虽身披轻便甲胄,却个个身手矫健,实战经验深厚,犹如猎豹潜行于草原,静待猎物。
襄平城的守军,面对如狼似虎的并州铁骑,不少人心中恐惧倍增,双腿不由自主地颤抖,纷纷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