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月时光悠悠而过。
第一军团与第六军团,在经历了精心策划的兵力扩充后,各自迎来了崭新的面貌,军团规模赫然膨胀至七万余众。
’此番招募的新兵,多以步兵为主力,他们历经严苛的训练,如今已初露锋芒,具备了一定的战场搏杀之力。
得益于刘耀雄厚财力的鼎力支持,六大军团仿佛插上了翅膀,兵力增长之势如野火燎原,不可遏制。
雍州、并州、幽州,乃至那辽阔无垠的草原,这片片广袤的土地,宛如巨大的兵源宝库,源源不断地为军团输送着新鲜血液,让军力之潮汹涌澎湃。
幽州之地,又添一桩忧心事,风传刘备之躯日渐衰弱,似有油尽灯枯之兆。
原是刘备初时不以为意,拖延了病势,待到华佗神医介入,虽倾尽全力,却也难以挽回那已损之根本。
华佗妙手回春,终是替刘备拔除了体内顽毒,可他的身体却也因此遭受重创,如今,即便是简单的下床行走,也成了奢侈。
而另一边,关羽与张飞,这两位性情中人,不知从何途径得闻,辽西刘耀手中握有能救刘备一命之物。
怀揣着对兄长的深情厚谊,二人不顾路途遥远,毅然决然地踏上了前往辽西的征途,只为那一线生机,向刘耀求助。
关羽与张飞,风尘仆仆,心中满载着对兄长的忧虑,自远方赶来辽西,只为寻得一丝治愈刘备的希望,这希望便寄托在了刘耀的身上。
两人最近也是来到了辽西求助刘耀。
刚踏入那古朴庄重的大厅,关羽便急不可耐地呼唤起来:“子仪兄,关于我家兄长的近况,想必你已有所耳闻?”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急切与期盼。
刘耀闻声抬头,目光温和地望向这两位昔日并肩作战的英勇之士,轻声安抚:“云长、翼德,二位切勿焦急,请先稍作平息。此番远道而来,定有要事相商,不妨细细道来。”
张飞闻言,大步流星跨至近前,神色间满是焦急与期盼。
“子仪啊,你可记得,我那兄长刘备,昔日为守护涿县,挺身而出,不幸中箭,至今伤势未愈。我等风闻此地有你所需之物,能解兄长燃眉之急,这才匆匆赶来。”
“所以这次,我想要为我兄长求取一壶酒。”
刘耀闻言,微微颔首,眼中闪过一抹了然。
“二位可知,那酒名曰桃花玉液,珍贵异常,存量稀少。即便是在并州军中,诸多高层亦未尝得此酒之味,唯有那些立下赫赫战功的将士,方有资格品尝一二。”
张飞闻言,刚欲开口争辩,却被刘耀以手势轻轻打断。
“放心,我岂会不顾往昔情谊?一壶桃花玉液,我自当赠予二位,以续我们之间的深厚交情。”
“然而……”刘耀话锋一转,神色凝重。
“此酒需得长期饮用,方能体会其妙处。若我长期为二位提供,只怕会引来并州将领的猜疑与不满。”
“所以……”
关羽与张飞相视一望,眼中皆有未尽之言。
“子仪兄,实话对你说,我家大哥原本计划在涿县守卫战尘埃落定后,便率我等投奔于你麾下,只是世事无常,他不幸中箭,伤势颇重……”
张飞说到这里,眉头紧锁,神色间难掩愧疚。
“唉,此事也怪我,当时我正全心与袁绍的战事周旋,未曾及时抽身顾及大哥的安危。”
“若是华佗神医能早些到来,大哥的身体也不至于如此虚弱不堪。”
言罢,张飞大步上前,重重拍了拍刘耀的肩头,力度中透着几分无奈与自责。
“哎,子仪,兄长说了,这件事情,也不怪你,当时的乱战,你若是不能战胜袁绍,恐怕我们一行人早就已经没了性命。”
“只恨那袁绍小儿,竟遣部下暗中放箭,害得我大哥遭遇此不测之祸。”
“一路上,我等已细细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