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辽东地区虽然十分偏远,但是,我还是想要夺取此地!”
他目光如炬,扫视着堂下众臣,每个人的眉宇间都不由自主地蹙起了思考的纹路。
辽东那个地方就如同鸡肋,食之无味,弃之可惜。
要那一块地方有什么用啊?
但是刘耀那可是非常清晰的记得,那里有条金沙河,河床都是金块,不光是有金矿、还有煤炭和铁矿。
夺下辽东,对于并州来说,以后冬天的煤矿的价格就会被打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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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嘉略作沉思,眸光闪烁片刻,方缓缓开口。
“主公,若您有意对辽东发起挑战,务必当机立断,趁冬日严寒尚未降临,一举荡平辽东之地。”
“辽东之地,冬日酷寒难耐,一旦时令转入深秋,气温便将如坠冰窖,行军作战皆成难题。”
“吾等可先遣大军屯驻辽西,以此为根基,养精蓄锐。待时机成熟,即从辽西发兵,誓要一举攻克那片土地。”
“然而,辽东地势险峻,峰峦叠嶂,骑兵难以驰骋,攻城器械亦难以逾越重重山峦。故而,此番征途,还需携工匠同行,以确保军备无忧,道路畅通。”
“只不过,这样征伐辽东消耗巨大。”
刘耀摆了摆手。
“无碍,无碍!钱粮不是问题。”
“等我们大军在辽西集结完毕,粮草也全部运输到辽西郡,这样就能一同运输到辽东。”
“遵命!”
……
数月时光悄然流逝,刘耀麾下的并州军团犹如一股不可阻挡的洪流,席卷了整个幽州大地。
每当遇到那些负隅顽抗的城池,公孙续与田楷这两人便携手登场,以三寸不烂之舌,晓之以理,动之以情,试图说服守城将领弃暗投明。
然而,并非所有人都愿轻易屈服。面对那些固执己见者,并州铁骑便如同暗夜中的幽灵,以其赫赫威名与铁血的手段,对城池守军展开了一场场无声的恐吓。
那雷霆万钧之势,令人心胆俱裂,往往在这样的压力之下,绝大多数城池的守军都会在选择坚守与投降之间,无奈地举起白旗,开城迎接并州大军的到来。
辽西郡,亦未能逃脱这样的命运。在一番软硬兼施、威逼利诱之下,那坚固的城门终是缓缓开启,仿佛在向并州军团致以最卑微的敬意,迎接着这支无敌之师的入驻。
数日之后,刘耀亲率人马,踏上了前往辽西太守府的征途。
及至辽西之境,刘耀望着眼前的一切,不禁怒火中烧,心中暗骂
这TM都是什么乱摊子!
到处都是乱兵、土匪、流民。
但见四野之内,乱兵横行,土匪肆虐,流民遍野,一片狼藉。更令人惊愕的是,辽西之地,竟连个太守的影子都见不着,所有官职皆被当地的世家大族牢牢攥在手中。
时逢乱世,朝廷早已崩塌,此地更是无人问津,宛如一片被遗忘的荒野。
刘耀一踏入辽西,便见当地诸多世家豪门列队相迎,阵仗颇大。
他们更是精心筹备了一场奢华至极的宴会,只为款待这位远道而来的刘耀。
如今放眼整个大汉,谁不认识他刘耀。
一旦刘耀在辽西郡展露笑颜,他们岂止是行走自如,简直是能翻云覆雨,横行无阻!
“来来来,我等先满饮此杯,以敬威名赫赫的刘将军!”
刘耀亦是豪爽,毫不吝啬地给了众人颜面。他深知,当下世家大族的根系错综复杂,盘根错节,若想在辽西这片土地上迅速重建秩序,非得借助这些势力的力量不可,方能事半功倍。
这时,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缓缓站起,气度不凡。
“刘将军,老朽乃韩家之主,韩冬是也!”
“刘将军!您有所不知啊,自从上一任辽西太守病逝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