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日转瞬,并州之地,刘耀已整合麾下雄师,铁骑铮铮,蓄势待发。
第一军团与第六军团,如同双龙戏珠,再度于幽州边境汇聚,云卷云舒间,战意凛然。
与此同时,第五军团与第二军团亦不甘落后,频繁穿梭于营地与要塞之间,其势如虹,只待一声令下,便如猛虎下山冲出雍州,直捣冀州腹地。
天地间,仿佛被一股无形的紧张气氛所笼罩,风声带着几分肃杀,鹤唳亦添了几分战栗。
刘耀立于高台之巅,身姿挺拔,目光如炬,穿透层层云雾,直视远方。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回荡在每一寸即将被战火洗礼的土地上。
“公孙伯圭,我之手足,情深义重,如同胞兄!而那袁绍,此人以诡谲之术,窃据冀州,更使韩馥幽闭,其行可鄙!”
“他,更亲手杀害我兄长,此仇不共戴天!”
言罢,刘耀的拳头紧握,青筋暴起,尽显悲愤与决心。“今日,我站在这里,誓要为兄长讨回公道!”
下方,田楷与公孙续二人目光交汇,瞬间心领神会,随即身形微弯,以最为恭敬的姿态行礼,声音中满含诚挚与激昂:“末将等,谨遵主公之命,感激涕零,誓死效忠!”
刘耀微微颔首,眼中闪烁着决然,他的话语如同战鼓,激荡着每一个人的心。
“传我军令!即刻整军待发,随我亲征涿郡,誓要驱逐袁绍贼寇,扞卫我幽州疆土,保我百姓安宁!”
“遵命!”回应之声如雷贯耳,响彻云霄。
此刻,袁绍正如一头初尝胜果的雄狮,刚刚将容城纳入麾下,其势正盛,锋芒直指涿郡,誓要将这片战略要地收入囊中。
按照许攸的意思,幽州广袤,多数疆域皆可慷慨赠予刘耀,以示诚意与妥协,但唯独涿郡,乃是不可让之寸土!
涿郡之地,地势险要,犹如咽喉,扼守南北要冲。袁绍若能将大军屯于此处,粮草辎重充盈,便可构筑起一道坚不可摧的防线,直面刘耀的虎狼之师。试想,一旦涿郡失守,袁绍背后将再无屏障,辽阔腹地顿成无险可守之地,而刘耀麾下的铁骑,本就以风驰电掣、所向披靡着称,届时,局势将如何逆转,不言而喻。
因此,许攸力荐袁绍,务必先发制人,抢占涿郡,以此为基,构筑铜墙铁壁,让刘耀的锋芒在此受挫,无法再进一步。
公孙瓒的陨落,如同秋风扫落叶般,在容城划下了他时代的句点。
而今,涿郡的城垣之下,战鼓未响,却已暗流涌动,胜券似乎悄然向袁绍倾斜。一旦这座战略重镇落入掌控,他们便如同执棋者,掌握了局势的主动权,进退自如。
即便是不敌刘耀!或者和刘耀接下来的谈判一旦失败,他们也能立于不败之地,最起码不会从幽州方面突入冀州。
至少,幽州通往冀州的门户,将由他们牢牢把守,任那风雨飘摇,亦难撼其分毫。
涿郡,这方连接上古与渔阳的咽喉之地,不仅是地理上的要塞,更是战略棋盘上的一颗关键棋子。
而且根据斥候的情报,刘耀在行军的途中,自己收到了自己的书信,但是他麾下所有的骑兵都在快速的朝着涿郡一路狂飙。
袁绍能意识到,刘耀身经百战,而且他也是涿郡人,涿郡的地理位置,他最为清楚。
所以两方都在争,看谁能最快的攻下涿郡!
谁就能占据主动权!
袁绍坐在中军大帐之上,
逢纪站在一旁嘴角勾起一抹淡笑。
“主公,公孙瓒之患既已除,我军之势如日中天,涿郡大半已入我彀中,唯余涿县孤城一座,犹如囊中取物。然,兵法有云,见好当收,以防过犹不及。我等何不趁此良机,稳固战果,以免夜长梦多?”
“届时,一旦进攻受阻,若是刘耀赶到,我军恐怕会陷入被动当中。”
如今大军现在连番征战,早就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