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斩草除根,以绝后患!”祭坛之下,将士们的怒吼震天动地,手中马槊高擎,如同林立的剑锋,直指苍穹,誓要斩断一切威胁的根源。
“好!那就跟随我的步伐!继续向北!追击蒙帖!”
刘耀立于祭台之巅,声若洪钟,字字铿锵。言罢,他身形一展,宛若鹰击长空,轻盈跃下祭坛,稳稳坐于赤龙骏马之上,那马儿仿佛感应到主人的激昂,嘶鸣一声,四蹄生风,蓄势待发。
典韦、张辽等一众猛将,紧随其后,各自翻身上马,动作利落,气势如虹,他们眼神坚定,心中唯有胜利的火焰熊熊燃烧。
次日午时,阳光炽烈,照耀着这片古老而苍茫的大地。刘耀一行人已如疾风骤雨般,疾驰至姑衍山下,马蹄声声,震响山谷,带着不可阻挡的威势。
正当此时,一名斥候策马疾驰而来,马蹄扬起阵阵尘土,他神色匆匆,却难掩眼中的喜色:"禀报主公,我等于周遭密林深处,发现敌军遗落的包扎之物!"
“这小子,当真是属兔子的!”
“张辽何在?速领精锐五千,策马扬鞭,务必截住蒙帖那厮,莫让狡兔遁入空山!”
“末将领命!”
张辽闻言,眸中闪过一抹喜色,他稳坐高头大马之上,双手抱拳,声若洪钟,那份激动难掩余色。心中暗自思量,此番主公委以重任,实乃栽培之意,自当竭尽所能,不负众望。
蒙帖那贼影慌不择路,所携人马定是寥寥,此乃天赐良机,岂能错失?
两日之后,刘耀循着张辽留下的蛛丝马迹,犹如猎豹追踪猎物,一路北上,直至北海之畔。大军浩浩荡荡,铁蹄踏破了晨曦的宁静。
正当队伍缓缓行进间,一名斥候自远方疾驰而来,马背颠簸却难掩其报信的急切:“报——!主公,前方探得张辽将军急报!”
刘耀神色匆匆,语调中夹杂着不容置疑的急切:“蒙帖那边,兵力几何?”
“禀主公,约有六千余众,皆是誓死效忠之士,正浴血奋战,誓死护卫蒙帖撤退之路!”
“公孙续、黄叙、赵云听令!速领各自部曲,全速驰援,不得有误!”刘耀一声令下,言辞间透露出不容抗拒的威严。
刘耀立刻对众人下令。
在场的众人在听到了命令之后,眼中全都露出了兴奋的光芒。
“哈哈,若真能让咱们截了文远那厮的功劳,他怕是要哭笑不得,恼得直跳脚吧!”黄叙在一旁打趣道,言语间不失风趣,却也透露出对即将到来的战斗的期待。
刘耀摆了摆手。
“行了!贫嘴回来再贫!快点行军!把蒙帖带回来!”
田丰的面容略显狼狈,胸膛剧烈起伏,每一次喘息都似乎承载着千钧之重。
“哎,这个蒙帖运气是真好, 肩膀中了一箭,到现在都没有死,一直撑到了最后,就这份意志,我是真的佩服他!”
此刻,蒙帖面色苍白如纸,目光穿透战场的硝烟与尘埃,凝视着眼前变幻莫测的局势。
他的心中五味杂陈,既有对命运弄人的无奈,也有对自我能力的深刻质疑。
被刘耀麾下的追兵紧咬不放,横跨千里之遥,这份屈辱与不甘,如同巨石般沉甸甸地压在他的心头。
原本,他只是想借此机会,一雪前耻,向那不可一世的并州军证明自己的实力。在他看来,即便不能撼动其主力,至少也能在这小股部队前找回些许颜面。
然而,世事难料,张辽麾下的将士,不仅勇猛非凡,更兼机智过人,如同狡猾的狐狸,在丛林中灵活穿梭,让他屡屡受挫,心中郁闷之情难以言表。
双方间的纠葛如同乱麻,愈演愈烈,直至蒙帖猛然察觉,局势已悄然滑向失控的边缘。
退!必须立即撤退!此等纠缠,非智者所为!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公孙续的怒吼如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