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狂牛酋长屹立于阵前,面容沉如铁石,目光如炬,穿透混乱的阵列,直勾勾地盯着那仿佛被无形之手扼住咽喉、停滞不前的部队
“酋长大人,大事不妙!那些狡猾的汉人,似乎掌握了某种古老而神秘的巫术,让我们的战马失去了往日的奔腾之力!让我们马匹不再继续前进了!”
狂牛闻言,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抹不信与愤怒交织的光芒。
“巫术?荒谬!这定是汉人诡计多端,欲乱我军心!传令下去,严查四周,任何异常之处,即刻上报!”
话音未落,一名身披铁甲的亲卫策马疾驰而来,马蹄声在紧张的氛围中显得格外刺耳。他翻身下马,双手捧着一件闪烁着寒光的物事,面色凝重地呈到狂牛面前。
“酋长大人,我在前沿阵地边缘发现了此物,其锋利异常,数匹战马的马蹄不慎触及,皆瞬间受损,无法再行。”
狂牛举起铁蒺藜,爆呵道:“无耻!无耻!刘耀小儿!你不敢和我军正面交锋,只敢耍这些阴谋诡计!”
先前先是一波箭雨的洗礼,让他们羌人付出了惨痛的代价,现在又是这个鬼东西,直接让他们的战马报废!
他不知道,后面还有什么阴险的东西正在等待着他们。
羌人和汉人不同,人口稀少,几乎是死一个少一个。
等人都死光了,就别说什么成就羌人宏图霸业了,全都滚地府早点投胎吧。
“酋长!我们到底退还是不退。”
正当狂牛还在犹豫不决的时候,大祭司也察觉到了不对劲,便亲自命令麾下的羌人狼骑兵上前来督促。
“狂牛酋长!马上让你的部队立刻发动冲锋!”
羌人狼骑兵的统领丝毫不留情面上前说道:
“哼!前面全都是这种东西,要上你们上!我手下的汉子若是死在敌人的刀下,我不说什么,但是死在这种阴谋诡计之下,我是绝对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去送死的!”
就在两人还在争执不下的时候。
在那汉军深处,一阵深邃而悠远的号角声骤然响起
咚咚咚!!!
鼓声轰鸣,如同天际滚过的沉雷,震颤着每一寸土地。
踏!踏!踏!!沉重的步伐,如同大地的心跳,稳健而有力。
“陌刀队!全体进击!挡我者死!!”
“一个都莫要放过!!!”
李嗣高举手中陌刀于阵前高喊道:
陌刀队刀剑如林,开始徐徐推进。
因为他们身上的所穿的铠甲太过于厚重,所以前进的速度就非常的缓慢。
羌人的铁蹄在尘土中踏出沉闷的节奏,当他们愕然发现并州军非但未退,反以决然之姿主动发起冲锋时,即便是以勇猛着称的狂牛酋长,眼中也不禁闪过一丝错愕与不解。
这般的战况,于他而言,实乃前所未有之奇景。
“呵呵呵……”一旁,狼骑兵的首领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那笑声中既有对狂牛反应的戏谑,也藏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狂牛酋长,敌人已至眼前,此刻若生退意,你可曾想过,这将如何影响我羌人部落的荣耀与未来?”
“哼!”他重重一哼,声音中带着不甘与决绝,“全军听令,勿要因敌人之反常而乱了阵脚,我们羌人,从不知何为退缩!继续向前,以我们的铁骑,踏破他们的防线!”
狂牛虽然心里不情愿,但是因为碍于羌人狼骑兵的战斗力,不得不低头。
羌人狼骑兵是只属于大祭司的私人卫队,地位就等同于皇帝身边的禁军,而狼骑兵统领的地位就等同于禁军统领。
“弟兄们!汉军已经被冲昏了头,以步兵冲击骑兵,杀过去!”
狂牛挥舞着狼牙棒不断的激励着众人。
“冲啊!”
狂牛一马当先,身先士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