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使君,虽然我愿意相助,我军与刘耀一役,损耗甚巨,兵士疲惫,甲胄不全,实乃处于兵力之困厄境地。”
“我虽非胆小怯战之辈,对公孙瓒亦无半分惧色,但兵法有云,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双方兵力悬殊,若仓促应战,恐非上策,亦非智取之道。我军将士之英勇,岂可轻易置于险地?”
袁绍目光坚毅,望向韩馥,其言辞间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决心。
“韩师君若能解我燃眉之急,略作援手,增派精锐之师,袁某定当亲率大军,奋勇向前,誓破公孙瓒,护我冀州安宁,不让百姓再受战乱之苦!”
韩馥在听袁绍在朝着自己索要兵权后,脸色顿时有些不太自然。
韩馥望着袁绍那双充满斗志的眼眸,心中五味杂陈。他回想起袁绍归来时的狼狈与不屈。
他也确实看到了,袁绍好不容易攒出来的家底就只剩下不到三万人。
凭这区区三万将士,欲与公孙瓒那等虎狼之师争锋,袁绍心中难免泛起几分忧虑。
公孙瓒,昔日洛阳城下一战成名,仅凭数千白马义从,便如利刃破竹,穿透数万联军的重重防线,其勇猛与决绝,至今仍让人心有余悸,战力之强盛,可见一斑。
正当此时,逢纪悄然近身,面色凝重,似有不悦之情溢于言表:“主公,观韩使君之意,似对我等抱有疑虑,不如我等还是速速离去吧。”
袁绍闻言,不禁长叹一声,那声音中蕴含着无尽的无奈与沧桑。
“唉,此番袁某挺身而出,力保冀州安宁,实则全为偿还韩使君昔日之恩情。然,人心隔肚皮,他既生疑,我亦无可奈何,你既然不信任我等,那此事只好作罢。”
韩馥被那人一番言辞犀利的挤兑,心中五味杂陈,一时之间,竟如哑巴般失去了言语,唯有羞愧之色悄然爬上了脸颊,他缓缓低下头,内心暗自懊悔。自己这般的猜忌与多疑,岂非是以小人之量,去揣度君子之胸襟?
自己好像真的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韩馥左思右想,最后想到了一个方法。
“袁将军,关于冀州兵马之事,我确有考量。若将军真乃胸怀天下、志在四方之人,那么,将兵马托付于您,亦非不可。但,世间万物,皆需以诚相待,方能长久。我斗胆,想请将军展现一番您的诚意。”
袁绍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淡笑,眉宇间透露出几分玩味与期待,他轻轻扬了扬眉,仿佛是在邀请韩馥继续他的言辞。
“哦?愿闻韩使君高见。”
韩馥轻笑道:“不瞒袁将军,在下有一名将领,名曰鞠义,此人桀骜不驯,不听从管教,更是汇聚一队乱军在冀州打家劫舍,祸乱一方。”
“他们就在饶阳一带活动,若是您能够将鞠义剿灭,我愿意为袁将军再度增派五万人!”
袁绍皱了皱眉头。
鞠义此人,他是听说过的,此人非常具有统兵之道,只不过听说此人极度桀骜不驯,并且容易居功自傲,这次背叛韩馥,就是因为他想要晋升,但是却被驳回。
三番五次之后,鞠义便不再听从韩馥的命令,带着自己手下的人,便占山为王,打家劫舍为生。
听说此人麾下还有一支精锐名为先登营,依靠着先登营的强悍,他们数次击溃了韩馥的军队,多次以少胜多,到最后,成了整个饶阳最强的一股乱军。
原本他就为这件事情,非常的苦恼,现在又来了一个公孙瓒,要是袁绍真的可以消灭鞠义,那就是了却了他的一件心事,增派五万人马又有何妨,自己的手中还紧紧握着五万人马。
即便是遭遇不测,自己手头上也有兵力足够自保。
只可惜韩馥此人,目光短浅,自从小皇帝驾崩之后,天下就已经分崩离析了,刘耀率先领兵攻打长安就是一个例子,是他打响了扩大地盘的第一枪。
再加上,韩馥出身名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