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只是大家放置贡品时都避开了那滩血迹,至此,这一场荒诞的闹剧便落下了帷幕。
周末,重症病房外,江上和花间……现在应该说温沉和江彻,还有江霖,兄弟三人就在江昌兴的病房外椅子上坐着,还没一人开口,手机铃声突然打破了沉默的氛围。
是江霖手机响了,打来电话的是江老二家的女儿,江彻二姐,江亦。
“喂?爷爷复活赛打赢了吗。”江亦声音清亮,语气平静。
江霖无奈道:“复活赛是打赢了,晋级赛不可能了,号废了。”
在icu抢救了两天后,江昌兴转移到了重症病房。
那把刀不知为何插的极深,直接切断了江昌兴腹总动脉,在输了几乎上万毫升血后,江昌兴终于从死神手里逃了出来。
可是没有任何人会为此感到高兴。
“是吗?那也不错。”江亦说着。
当时江霖寻找江彻,是就是托江亦去找的旁系。旁系家主江昌源为人和善,旁系家里也没一个野心勃勃还不择手段的,这让江亦感到无比亲切,当然,这也是江昌兴厌恶江亦亲近旁系的原因。在江昌兴眼里,江昌源这个弟弟就是不争不抢没出息的软柿子。
江霖和江亦又聊了两句后便挂断了电话。
“嗯……”江彻自从离家后就再没喊过江昌兴爷爷,他现在也没打算喊,于是用手指了指江昌兴的病房,“现在,啥情况?”
江霖把手机重新揣回兜里,言简意赅:“大出血导致脑缺血,痴了。”
“……痴了?老年痴呆?”江彻觉得不可思议,前几天还好好的人说痴呆就痴呆。
当然也有可能说死就死。
温沉坐在旁边一言不发,江霖细心的上去拍了拍温沉的肩。
“痴呆症。”江霖说,“或许老天留他一命是为了让他还债。”
江彻嗤笑一声,“呵,还的完么。”
江霖笑了笑,坐回了长椅上,随口问道:“那天警察问了你们什么吗?”
“就是案发经过啊,居然还有个警官问我为什么要上去阻拦,我说,我能眼睁睁看着我弟犯法?也不看看,他配温沉犯法吗。”江彻说。
温沉却把头低的更深了。
江彻看了温沉一眼,装作漫不经心地问了句:“你呢?”
他们三个人当时是被分开审问的,哦,江霖那个不算审问。
温沉低着头,说道:“问我犯罪动机,说我是杀人未遂。”
三人当中,只有温沉是被留下教育了两个小时才释放的。
“可笑。”江彻嘲讽,“杀人的人因为证据不足逍遥了十几年,报仇的还要承担风险。”
“谁说不是呢。”江霖附和道。
这时温沉终于抬头看了看江彻,事后他早已意识到当时江彻是故意击打他的麻筋,这个非亲非故的哥哥帮过他很多次。
只是,刀脱手后莫名其妙跑到江昌兴肚子上这件事,和他有关系吗……?
注意到温沉的视线,江彻回过头扬起一张纯良的笑脸。
应该……只是意外吧?温沉想着。
“后来呢?江家现在什么情况。”江彻问江霖。
“继承人顺位本来应该是我爸,二伯也懒得争,但是我爸想当个甩手掌柜,直接把活儿一股脑甩给我,说是人事无常,想抓紧时间跟我妈去旅游享受时光……”江霖说到后面很是无奈。
“啊?这倒是大伯的风格……要是我爸的话,肯定也是这么选。”说起已故的江文清,江彻比起温沉来就显得云淡风轻多了。
“……大哥现在掌权了?”温沉虽拿回了温家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