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什么……?”
“不止一道?”
“……”
时先生在心里盘算一番后也说道:“不如这次的血亲祭仪就先换成普通祭祀吧?如果现在的神谕真是假的,仪式在后面即刻补上也不迟。”
这两家人说的话也是相当有分量,一下子又把江家主那句“神谕是小孩子胡闹”的说法驳回。
江家主可以随便说小孩子胡闹,但他可不能说两个身份和他一样的人也在胡闹啊!
“两位可是要为难我江某人?”江昌兴面不改色,“血亲祭仪都进行一半了,哪来中途换祭祀的道理?”
神树下不再有人开口,神坛广场上前排的议论声也渐小,靠外围的群众越是听不清,越努力地打听着,由于议论声更大,反而越发导致听不清了,江离也放下手中的八卦串,面色铁青,事情就这样僵持着。
突然,一道声音响起。
“怎么会为难爷爷呢?爷爷只要照着神谕说的去做,废掉血亲祭仪不就好了?”
这次是真真实实的江彻的声音,在较为安静的前排广场上显得尤为突兀。
只是时昭和花间原本的位置上已不见两人身影,不远处的苏知胤放下了指向神树的望远镜。
大家四处寻找声音来源,一无所获。
“江彻,你要是真有心,今天的祭仪该是你来谢罪!”江昌兴不知人在何处,气的吹胡子瞪眼,盲目喊着。
“爷爷,温家真的有罪吗。”江彻大声问,“无德庸医?胡乱治病?祸害人民?哪样他沾了?神谕有说吗!”
“是哦……出事之前确实没听说啊……”
“我吃那个药就完全没效果啊!”
“服药期间禁烟酒辛辣,按时定量,做到了吗?没有做到不出效果不是很正常吗……”
“原来吃个药都要这样严格吗?”
“可当时也没人替温家发声啊。”
“……”
议论声复起,江彻的声音又把他们压了回去:“短短几天赶尽杀绝,谁来得及替他们发声?”
江昌兴瞪圆了眼:“你那时候还没出生,谁告诉你这些的?”
这本来有江彻是听信于人,说的话有失偏颇的意思。
“不需要听谁说,大家心里清楚!”
这时总算有眼尖的发现了树上的不对劲。
“树上是不是有动静?”
“……人在树上!”
茂盛的神树枝桠上,江彻坐在上面被绿叶遮挡,下面的人不抬头根本看不见,抬头了也得费劲找。
江彻本就时刻注意着所有人的动作,这时有人看见他也不惊慌,只留下最后一句:“他只是想保护一个孩子就被你们杀害了,江家人你想杀就杀,何况黎民百姓?”
随后江彻从树上跳下,眼见已经有保安追来,时昭突然从树后走出来,还绊倒了一个保安。
这时,除了保安,竟无人关心江彻去向。
江彻一路跑到最开始和青水束待的写字楼,刚进门,就看见青水束在门帘后优哉游哉看热闹。
“神力还够吗?”江彻忙问,只是下一句话还未问出口,神树上的树叶便无风自动。
紧接着神树抖了抖,又是一条神谕凝结,悬在更高的地方。
“欺上瞒下,颠倒黑白!”
好了,看来神力还够。
远处人群一阵惊呼,他们从未见过这样出现的神谕!
这还没完,神树树叶在这时簌簌作响,神谕字样也跟着在抖动,吓得胆子小的时间就想拜一拜了。
“装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