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连问两个问题。
“哦,我还以为你这个年纪的娃娃不会信这个。”那人从天花板上翻下来,站着伸了个懒腰。
说实话,花间确实不信,这个年纪,正是崇尚科学的时候,哪怕他本家就是神坛守卫家族。
“你别顺着我的话就接了,神怎么会突然出现在人家里。”花间觉得对方有点顺杆儿爬的意思,除非他真能展现什么本事,花间才肯信一点儿。
嗯,一点儿。
“那你一开始问个什么劲?”那人丝毫不惯着,瞅准了客厅沙发就倒了过去,翘着二郎腿好不嚣张,“有本事你打电话报警啊,就说家里出现个精神病,相信我,如果你这样做,最后被当成精神病抓起来的只能是你。”
花间吃瘪,在报警和不报警两个选择中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说了句:“你要是青水束,就告诉我十四年前你到底跟江家说了什么。”
毕竟当年的神谕就是江家在青水束的神坛请的,青水束不知道谁知道?
“我不知道。”那人惬意地窝在沙发上,丝毫不管花间怎么想,“又不是我说的话,我上哪知道去。”
“……那你是谁。”花间打算死磕到底。
“青水束。”
“……”
这不胡扯么!花间不再管他,进了洗手间开始刷牙。
等到花间洗漱完毕,拿了件有帽子的外套准备出门,窝在沙发里的某人懒懒地开口:“你就这样出去?”
花间回头,看见那人指了指自己左耳。
哦,他昨天戴的耳钉,忘了摘。
不过他怎么知道的?
花间摘了耳钉,本打算放回床头柜,又想起家里还有这个陌生人,便决定将耳钉揣进兜里。
他出门是要去买染发膏。
蓝色头发的成年人可能不少,但蓝头发的中学生,真不多。
在超市火速买完黑色染发膏的花间回到家后,发现那个陌生人已经不在家里了。算了,先把头发染了再说。花间拿着染发膏站在镜子前时,傻眼了。
他的头发,分明是黑色的。
花间攥着染发膏,开始反思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觉,难道自己睡昏了头?不对,他当时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明明那么真实。
忽然,他想起那个陌生人指着自己左耳提醒自己摘耳钉的一幕。
花间把耳钉掏出来再次戴上,随后紧紧盯着镜子里的自己。
一秒,两秒……五秒过去了,没有任何变化。
呵,可能自己真的出现幻觉了吧。花间摇了摇头,正要出洗澡间,猛然发现前面站了个人,他差点一头撞了上去。
抬头一看,不是那人是谁?
“现在信了?”那人抱着胳膊问。
花间疑惑,信什么?见对方又指了指镜子,花间看去,发现自己头发不知什么时候变蓝了。
那人靠在门口一副老三老四的样子说:“你是江家的,现在江家里的那个是温家的,时家小子有神的道具,苏家的不信神,我说我是青水束,如何呢?”
花间:“就这?”
有些信息确实特殊,可这些信息时昭也能弄到手吧?
“哦,东贺那小子认识我,要不你问问他。”那人又说。
花间当机立断拿起手机打开相机对准那人,打算拍下来发给东贺看……却发现屏幕中,并没有那人的图像。
?
拿开手机,那人确确实实站在那里。
“哦,摄像机拍不到我是吧,忘了这茬了,早说这个你是不是就信了?”那人一眼看出花间的窘况。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