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中度过。”
米典麦亚平静的说着。但是,那双镇定的眼眸中好似燃起了炙热的火焰,令所有人都不敢直视。
“没有什么财产,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死在哪条沟里。
“在文明世界的边缘,我用剑和血向这个王国献祭。这是我的义务,是没有办法的事,我也从来没有觉得这样不好。”
宪兵们已经将自白剂放下了,不知不觉中退到了房间的角落里。温斯杜和巴东都插不上嘴,只能听着米典麦亚说话。
“就是在那个地方。在第一次战斗集结的时候,我们要堵住战线的缺口,队列里,排在我前面的是个扎着马尾的女孩,很纤细,好像风一吹就倒,根本就不应该来这种地方。
“不仅是她,还有前后左右的人,都和我一样,穿着不合身的盔甲,喘的上气不接下气。
“就是从那个时候起,我知道,我永远可以相信他们。即便他们并不强壮,也不高大,但是我永远可以相信奥菲莉亚和大家。
谷 “因为——我们是同一类人,是从世界的各个角落集合起来的同一类人。
“我们,是——
“血税。”
审讯室里寂静无声。
“轰!”
如此安静的地方突然地动山摇般颤抖起来。将审讯室与外面的世界隔绝的坚固大门凄厉的哀嚎着,仿佛构成它的钢铁和硬木都被无法反抗的力量扭曲变形。
“瞧,”米典麦亚对着大门扬扬下巴,“他们来了。
“快去吧,我在这里等你们。
“别忘了热可可!”
……
格里菲斯穿着蓝色的骑兵军官制服,披着考究的羊毛斗篷。他手握双剑,站在宪兵营的大厅里,脚边是拧成一团的废铁。
他的身后跟着拉纳和奥菲莉亚,用择人而噬的目光将军官和士兵们吓得不敢动弹。
温斯顿和巴东被人从审讯室里唤出来,带到格里菲斯面前的时候。格里菲斯正在打量着窗外的路灯,就好像那上面有什么不得了的花纹一样。
接着,他转过身,面带让人如浴春风的微笑瞧了瞧两位贵族。
“晚上好,温斯顿,巴东,我的朋友,与叛军的战斗一定很辛苦吧,我建议你们睡前喝一杯热牛奶,再做一个柔软操,不带一点压力的睡到天亮。”
“……”温斯顿的脸都扭曲了。
“嗯,”见两人没反应,格里菲斯乐呵呵的说道,“我宣布,征调米典麦亚加入我的部队,讨伐和追击叛军。我以二级突击中队长的名义命令你们释放他,归还武器和装备。”
“是不是还要送上一杯热可可?”温斯顿咬的牙齿咯咯作响。
“噢,多妙的主意,你真体贴,请务必给我们一壶,”格里菲斯悄悄拉纳和奥菲莉亚,“我们都喜欢甜食!”
“胡扯!”温斯顿叫起来,“他是宪兵队的囚犯,要接受军法会的调查,我们有明确的书面命令逮捕他!你们谁也不能带……呃,呜——呃!”
温斯顿的叫嚷突然在塞回了喉咙里。一股无形的,不可抵抗的力量锁住了他的咽喉,将他提起来。
他拼命挣扎,想用手抓住这无形的力量,却只能抓住空气。越来越紧的绞索,窒息和剧痛让他的脸变得和猪肝一样发紫。
要死了,要死了,这,这是什么……
格里菲斯右手虚握,冷冷的看着窒息的年轻贵族。空气中突然出现了一股恶臭,水迹从温斯顿的裤子上渗了出来。
“扑通!”
温斯顿拍在地上,昏死过去。
“他刚才说什么来着?”格里菲斯看了看巴东。
“你不能动我!”巴东像只被踩了窝的兔子一样跳起来,“我是贵族,家父是,是奥术议会议员!对,还有费舍尔,他的叔父是宪兵统领!你要是敢碰我一下,我们就会找到亚伦大人,找到执政官,找校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