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梁子的事情,说了一遍。
凌琳的声线冷了八度:“行,我知道了,最近你要小心些,京武馆人脉很广,与之交好的武馆就好几个。”
“这次的打手,基本都是京武馆的人。”
牧尘若有所思,又问了另外一个人。
“王致强呢?昨天被压在门板下的那个,还活着吗?”
凌琳一顿,压低了声音问道:“那人不会是你踩死的吧?”
死了?
牧尘否认:“当然不是,我当时把人踢晕,就赶紧救人去了,是后来闯进来的那群人,一人一脚踩死的吧。”
凌琳想到自己进门的时候,可能也踩了一脚,沉默了片刻,才说道:“人当时就死透了,既然与你无关,就好办了。”
“不过,你怎么会
问起他?”
牧尘将王致强跟孙州的纠葛,大致说了一下。
凌琳恍然,脑中的思路更加清晰。
牧尘顿了顿又说道:“王致强我接触过,不像是有脑子谋划这一切的人。”
“京武馆的都是武夫,有勇无谋,这两拨人凑到一起,就很奇怪……”
牧尘若有所思着,凌琳那边有人叫她,她只好不舍地说了句:“我知道了,姐姐去忙了,下次有空了去看你。”
电话挂断,牧尘仍有一种极其违和的感觉。
就好像有人在暗处,虎视眈眈盯上了自己,可他不知那人是谁。
是的!
他能肯定,这一次孙州出事,对方盯上的不是孙州,而是自己。
同样为了龙芝,如果是盯上孙州的那伙人,孙州已经被杀人灭口了。
下一个就是找上他,干脆利落,简单粗暴。
所以,这一次的幕后之人……会是谁呢?
牧尘皱眉,他总觉得这手借刀杀人,自己不出面的手段,让他十分熟悉。
但再深想,却怎么都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王致强已死,断了一条线索,希望三姐能够从京武馆那边,查到些什么。
……
另一边,孟云中气急败坏,对着来汇报的保镖拳打脚踢。
太大的动作,让他显得有些狼狈:“你说什么?嗯?失败了?轻飘飘的一句失败,就让我的布局功亏一篑
了?”
孟云中喘着粗气,眼神里满是阴鸷:“那个满脑子只有女人的蠢东西,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你刚刚说什么?王致强死了?嗯?”
被踢打得险些晕过去的保镖,瑟缩了下,才强打精神说道:“是,王致强死了,您找来的那些打手全部落网……啊!”
孟云中狠狠踩中保镖的手:“闭嘴!都是没用的东西!”
“来人,把他丢去地下室。”
一听到“地下室”,保镖瞳孔猛缩,就要挣扎着起身逃跑。
他就是担心自己会被丢去当药人,才不敢反抗,任由这个恶魔拿他撒气。
孟云中欣赏着保镖徒劳的挣扎,就像是一只粘在蛛网上,拼命挣动的小飞虫。
这一幕让他的心情愉悦了起来,拿出手帕,慢条斯理擦干净手上的血。
拿起红酒抿了一口,随手扔了杯子,很享受那一声破碎的脆响。
孟云中近乎病态地眯眼微笑,直到又一个保镖进来汇报,他才稍稍恢复正常。
“让人盯紧段尘集团那边的所有行动,我等着我的菲菲,主动扑进我的怀里,求我救她。”
“哼哼哼哼,哈哈哈哈……”
保镖听着那病态的笑声,一个激灵,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