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尘疑惑地看着孤狼,难道自己说的还不够明确吗?
他有些迟疑:“是觉得慢了?”
“再快的方法也不是没有,但太遭罪,不是紧急情况,没必要折腾……”
孤狼瞠目结舌,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言语,来表达心中的震惊了!
十天都还是慢的,还有更快的?
这……难道老大的弟弟是传说中的神医?
那就难怪老大那么重视,要让他们来看护了。
孤狼见牧尘看着他,似乎在思索,要不要使用最快的方法。
他顿时回神,解释道:“不,我不是觉得太慢,而是不敢相信。”
“伤成我这个样子,连下放做个教官都很勉强,在您这里,竟说十天就能治愈。”
牧尘了然一笑:“耳听为虚,眼见为实。”
“走吧,我先安顿你们,顺带着给你扎两针。”
孤狼的瞳孔微微颤动着,面容一直绷的很紧。
听到牧尘的话,他表面上没有表现出什么,但熟悉他的队员们,都知道他在期待,在激动。
其实,不止他们队长在激动,听到暗伤能治好,他们都有些躁动。
每个伤退下来的战士,都或多或少带着一身的暗伤。
不是迫不得已,他们又哪里舍得,退离奋斗
了多年的岗位?
牧尘跟段若菲交代了一些禁忌:“二姐,你好好休息,我安顿好他们,就回来陪护。”
段若菲摆摆手:“不用,这几天你也累坏了,回去好好休息,明天白天再来看我。”
牧尘没说自己答不答应,带着一群人离开了。
段若菲无奈,但心里暖暖的。
这么好的弟弟,谁又舍得不好好宠着护着呢?
……
即便这些都是大姐带过来的人,但在没确定他们是去是留之前,牧尘仍然没有把人带回别墅的打算。
依旧是就近找了最好的酒店,一人一间,交了十天的房钱。
说好了十天见成效,也是十天得结果。
牧尘进了孤狼的房间,让他洗掉一身风尘后,拿出了针包。
牧尘捻起一根银针:“施针的过程会有些痛苦,你忍一下。”
孤狼点头,眼神坚毅。
针扎而已,再疼能疼过木仓林弹雨入肉?能疼过刀砍骨断筋折?
孤狼没有当回事儿,很随意地应下了。
牧尘将手中的银针扎入孤狼的穴位时,孤狼还在轻视这点儿痛感。
针入穴位,只要不是痛穴,几乎不会感觉到疼。
但当银针插到身上越来越多,往后其中包含了痛穴和死穴之后,那
感觉就开始不一样了。
一开始,孤狼还能忍,绷着脸不说话。
等牧尘将最后一根银针刺入,又点指拨动、转捻着一片针尾。
孤狼的额头开始冒出豆大的汗水。
那是一种说不出的疼,好像五脏六腑被殴打,又像是整个人被大卡车碾过。
孤狼能够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抽动,有什么在血液中蠕动,一鼓一鼓地汇聚向胸口。
那感觉磨人得很,但又并非他不能忍耐的程度。
牧尘察觉到差不多了,将银针悉数拔出时,暗暗赞叹着:“不愧是特种兵出身,硬汉一条!”
换成了普通人,这会儿早就嚎叫出声,不配合地乱动了。
那种万蚁噬心的感觉,可不好受!
看着孤狼全身的肌肉紧绷,脖颈上青筋鼓起,脸上身上都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