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姐气结,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她想要阻止,可这一个两个的,哪有一个是省心的主儿?
一个敢说,一个敢听!
牧尘乖顺得不像话,转身就往外走。
方姐要去拦,顾烟就哼哼着叫她过去,说自己难受。
方姐一回头,身后就听到了关门声。
她再想去追,已经来不及了。
方姐气呼呼地瞪向顾烟:“你到底想干嘛?”
“知不知道,你差点儿就要没命了?”
“都伤成这样了,怎么还这么不让我省心呢?”
顾烟早已习以为常,左耳朵进,右耳朵出。
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态度,看得方姐血压都飙上去了。
不多时,牧尘办理好了出院手续,借着救护车出诊的机会,跟在救护车后混了出去。
方姐还要任劳任怨的跑到狗仔们面前,去当个尽职尽责的工具人,帮着自家小祖宗打掩护,吸引火力。
顾烟满足地靠在牧尘胸口,完好的绝美容颜,不时轻蹭着牧尘结实的胸膛,发出如同小猫般的低唔声。
牧尘以为她被晃的疼了,轻柔地将人护在怀里,尽量减少她的晃动。
而实际上,顾烟身上的药效还没褪尽,疲软的身躯完全感受不到任何痛感。
但她就是十分享受,牧尘
如此小心翼翼地照顾,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声,就让她莫名安心。
哪怕她已经看到自己全身都缠满了绷带,也再没有了刚醒来时的急躁和惊慌。
到了公寓,牧尘将顾烟抱到卧室里,小心地放到了床上。
顾烟很想搂住牧尘的脖子不撒手,奈何她现在不好动作,只能幽怨地看着牧尘放下她后,转身就出了门。
“臭弟弟,又去忙活什么了,就这么扔下我一个人。”
顾烟不满地抿直了唇线。
那诱人的红唇失去了往日的色彩,却依旧勾人得很。
牧尘也没离开太久,等他端着托盘回来时,顾烟才明白,这是要给她换药了。
如果只是一点儿小伤,要被牧尘这般伺候,她怕是巴不得主动解扣子。
可她现在伤得……还不如一只烤全羊卖相好呢!
一想到牧尘要亲眼看到,自己那么不堪的身体,顾烟就下意识地抗拒。
顾烟不配合,牧尘想要挪动她,就需要多耗费一些力气。
他也不在意,脸上除了心疼,还有些许无奈。
牧尘并不想在四姐的脸上,看到自卑等负面情绪,于是故意打趣道:“四姐哪里我没见过,还害羞了?”
顾烟想到小时候,非要跟弟弟一起洗澡的事儿,被说得面色通红:“
那时候你还小,我又没大到哪里去,怎么能一样?”
牧尘帮她擦洗完好的皮肤,之后又把绑带打开,把残余的药膏清理干净。
里面的皮肤已经愈合,露出了脆弱的粉嫩肉色。
牧尘是掐好了时间的,现在换药刚刚好。
新生的皮肤不会感觉太疼,再过几分钟,那就碰不得了。
这个时间清理再上药,四姐就不会感觉到一点儿痛苦。
等他重新上了药,再替顾烟绑上新的绑带后,他已经累出了一身汗。
顾烟的表情不是很好。
牧尘知道她在闹别扭,就当她是受伤了心情差,也不计较,比平时还多了成倍的耐心,想着法儿的哄她开心。
反正再怎么别扭,也就这一两天。
这么高强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