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文武,几百号大靖官员,近乎是指着鼻子狠狠的将他们两个骂了一通。
金殿之上唾沫星子横飞,一些气不过的文官更是直接脱了朝靴扔将了过去,偏偏俩人也不敢躲,只能生受。
武将责编,未曾得到叶定边传信的常遇春、侯君集等几个老家伙当真以为叶玄重伤不已,也都是一个个睚眦欲裂,撸起了袖子,差点没当堂拔剑,把这两位统领给宰了。
如此,折腾了一早上。
直到退朝,怒骂之声依旧不减。
而就在早朝过后不没多久。
另外一则消息也在长安城内不胫而走。
且传播的速度不慢。
消息:叶玄根本未遇刺,一切都是他装得。之所以假装遇刺,乃是因为其才疏学浅,怕自己在这渭水诗会彻底露馅,故意散布假消息为自己开脱。
起初这则消息刚刚传出,并无多少人相信。
尤其是长安城本地的学子,亲眼见识过叶玄之才能的,更是不信。
于各种场合不断的辩解。
然,此次渭水诗会,长安城内涌进来了来自九州天下各国的学子。
未曾见过叶玄显露真本事的自然也是不少,再加上有人故意推波助澜。
很快怀疑之声便蔓延了整个长安城。
一些原本只是将信将疑者也开始对叶玄变得怀疑。
尤其大靖南地和南晋的学子,本就对叶玄存有偏见,更是不遗余力的在各种场合贬低他。
一时间,拥护者和贬损者,在整个长安城内各种场合吵了大大小小不下千余架。
更有甚者直接大打出手,打了个头破血流。
这时,终于有聪明人想起了前往叶府打探消息。
于是浩浩荡荡的人流涌去了叶府。
在看到叶府下人不断的用木车往外清理残碎的瓦砾和箭矢之后,人们终于相信叶玄遇刺的事实。
一时间,破口大骂刺客者有之。
伏地痛哭天道不公者有之。
嚎啕大笑者也有之。
就在这时,远处巷口,一辆马车前。
一道人影从人群中挤到了车前。
车厢帘子掀动,探出一颗脑袋,不是墨无争却又是谁?”
“如何?”
“少爷,打听清楚了,姓叶的那小子居住的屋子几乎被射成了马蜂窝,小命虽是保住了,但想要参加这次诗会只怕没指望了。”
“这次,少爷定然能夺得诗魁,完成老爷交代的任务。”
“确定叶玄真的受伤了?“
“千真万确,小的使了银子贿赂的那叶府的下人,他亲口说的。不光是那姓叶的小子,就连叶定边那老东西也受了伤。”
“那就好!本公子虽有信心胜我这位表弟,但事关我南晋,不能有半点的马虎!”
“走,去诗会!”
说罢,落下了帘子,马车缓缓启动,消失在街道之上。
而就在这墨无争的马车走后没多久。
叶府之内,周怀远快步的入了小院。
“少爷,上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