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无术,一窍不通的无才无能之辈,岂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
“若按照张大人这番理论,我岂不是可以根据你的奶妈子说你是尿炕娃说你现在还天天尿炕?”
“再又你小时候偷看了人家邻家闺女沐浴,说你现在还整日趴在邻居家窗沿看人家媳妇沐浴?张大人,你是淫贼否?”
“你……你怎能如此污蔑本官?”
张板桥大惊失色,身子颤抖,指着叶玄,气急不已。
叶玄摊了摊手,一脸无辜。
“我污蔑?天地良心,张大人,我可是按照你刚才的理论,以彼之道还治彼身罢了。”
“怎么,你这就不痛快了?那你觉得刚才那般说我,我痛不痛快?”
张板桥面色瞬间又是一阵青一阵紫。
“你……我不与你胡搅蛮缠!总之文正兄说了,你绝无那等诗才,定然是抄袭他人!”
叶玄眼神随之一冷,直接踏步走向对方。
“那就请张大人拿出证据来,拿不出证据就给我老老实实闭上你这张臭嘴!”
“身为翰林院侍讲学士,不想着编纂撰述典籍,却想着一些编排诋毁他人之事,本末倒置二字用在张大人身上当真是再合适不过。”
“你……”
“你什么你!”
“我……”
“我什么我!难道我说错了?得亏圣上和朝廷诸公宽厚,若不然便是刚才你那番话,你能活到今日算是个奇迹!”
冷冷的扔下这句话,叶玄不再理会对方。
转身便往翰林院内走。
“你……你给我站住!你还没与本官说为何要当街行凶呢,你回来……”
背后,张板桥宛若神经质一般,追着他喊。
叶玄却是马不停蹄,直往翰林院内而去。
而等到进入了翰林院
一路上遇到更多的人之后,他才发现这翰林院内诸如这张板桥有些神经质的人还真他娘的不少。
要么就如同张板桥一般逮着自己一顿贬损,将自己贬低的一无是处。
要么就可劲儿夸自己,将自己夸上天,说自己是大靖建国两百年来文坛第一人。
更让叶玄无语的是,这两拨人在自己一句话没说的时候便互相争持的不可开交,脸红脖子粗。
只看的叶玄两眼发直,懵逼不已。
而后面,叶玄遇到的其他人,也都是彻彻底底震惊到了他。
总结一句话。
翰林院之中,除了几个打杂的,几乎就没几个正常人。
当然也有例外,便是眼前自己的顶头上司。
翰林院学士,郑千秋。
这老家伙自打自己进屋有小半个时辰了。
就一直坐在桌案前,翘着二郎腿拿着一本书翻看着,问题是这书他还拿倒了。
嗯,智商情商双堪忧,也不知道这样的人陛下是怎么让他当翰林院学士的。
叶玄心中腹诽。
而就在他要忍不了的时候。
后者突然伸了个懒腰,放下来手中的书册。
叶玄低头一看,眼珠子不由瞪大。
踏马的!
真是踏马的!
这老东西书里竟然夹了一本类似肉蒲团、灯草和尚一样带着画册的艳书!
堂堂翰林院学士上班摸鱼不说,还他娘的看禁书,真是……
叶玄有些无力吐槽了。
“你很不错,能忍老夫这么久而不怒于面。老夫信你前日斗败柳生那小子是靠着真才实学了。”
“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