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静静站在母亲碑前,无声无言。
颜祯玉陪在她身侧。
“晚晚,可以哭了,只有我在你身边。”
星晚野木讷,“怎么办,我哭不出来,我心里还是憋了一块。”
憋着,越存越忘不掉,越恨,越想发疯,可她就是哭不出来。
颜祯玉一度担心星晚野心里憋出事,晚上她睡着,私下还和医生联系问这种情况。
“应激反应,怎么治疗?”
“晚晚,那群害你妈妈的人都还活着吗?”陆映听着都恨了。
星晚野:“活着,但他们都很想死的,可惜,颜祯玉不让我下令。”
颜祯玉握着她手,“晚晚,你听我说,死亡不可怕,可怕的是想死死不了。活着,不要给自己涂增罪孽。”
一群人正不爽时,星晚野开口,“但颜祯玉也挺损的,他给我支招让那几个人身上裹着石膏,四肢不让动,躺在棺材里三天三夜,给他们透气和吃饭,就那个黑暗狭窄的环境,出来时,那个人就疯了,疯了我就送疯人院了。”
剩下两个,星晚野笑了笑没继续说。
“说多了不好,可夏要生宝宝了。我们说一些好的。”反正疯了的那个报应是最轻的。
母亲的真相,星晚野没有告诉外公外婆,他们已经按原来的解释,接受过一次了,不想再告诉他们真相,再痛苦的接受一次。
自己和丈夫知道真相就好,她看着颜祯玉,刚巧,颜祯玉也一脸笑眸的望着她。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在大理石地面上,折射的阳光,映的颜祯玉好看极了。
儿女漂亮,颜祯玉占一半功劳。
她也笑起来,颜祯玉牵住了妻子的手。
小圆妞听了这么久,她小嘴打了个哈欠,朝着妈妈怀里跑去,安可夏抱不了女儿,但是看着闹人委屈的小圆妞,心里软趴趴的,到底是她生她养她抱着的闺女。
她伸手欲抱,南宫訾手快给女儿抱怀里了,他动作姿势熟练,搂着女儿在怀里,父亲的臂膀总是最安全的港湾,“爸搂着,闭眼睡觉。”
“爸爸是家猪~”
南宫訾笑起来,“睡吧,你是小猪。”
小圆妞又打了两个哈欠,睡着了。
孩子们都困了,却都没有抱着送床上去,而是一群人在客厅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