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像张楠。
她开始不断找契机和小杰分享生活，这让他感到奇异。不知道怎么理清自己的想法，小杰谨慎试探：“我活在梦中，何时醒来，也只由我自己决定。”
张楠微笑道：“是的”顺着这句温和的话语，她趴到了小杰面前桌子上，将唠嗑的界限定得很死很死。
当然这个距离，也可以是暧昧。这让他感到棘手，不想伤害却找不到充足的回绝词汇。张楠先是询问一些做梦的细节，一步步提高内容的热辣程度。
小杰没有过多思虑，他已经逐渐习惯这种充满期待的倾诉。他将名字和各色片段攒成一个个章节，由张楠读取。过程中，小杰依然觉得恍惚，仿佛梦中的种种就要现世。
这其中不乏梦境的真实。
“你知道吗？大概世界上所有的人，都能在梦中遇见完整版的自己。” 张楠平静无澜的语气，轻轻挑出一个让小杰好奇的点。
“好像每个人都是一座孤岛。什么岛屿都有让水手慕名而来的诱人的宝藏，或者是倾倒人心的公主。”
小杰听着，有些不自主地遐想：“寻宝还是爱情？”
张楠轻描淡写地笑了笑，“梦境，喔？告诉我，你的梦境中有什么？”
此时，我凝视着她的双眼，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仿佛她能看透我所建筑的围墙。话语间，我的真实与虚妄开始逐渐模糊，一切感觉都在这一刻凝固。
她轻声说道：“我感觉到了，你在隐藏什么。”
她的话让我心中一紧，我轻轻地吞咽着，尽力维持着表面的镇定：“你……你看见了什么？”
她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那笑容如春花绽放般美丽动人，又似秋叶飘落般轻盈优雅；她的眼神温柔而深邃，仿佛能洞悉世间万物，却又充满了神秘莫测的气息。
只见她轻声说道：“或许是你内心深处的恐惧，亦或是你对未来满怀的希冀。”就在这简单至极的寥寥数语间，现实与虚拟世界竟如同两条本不相交的平行线一般开始相互交融、彼此缠绕。真实与虚幻的界限也变得愈发模糊不清，难以分辨。
所有的感受似乎都在这一刹那间凝结成冰，时间也随之停滞不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