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望春楼里面的酒菜死贵死贵,而且这里面的伙计,都很跋扈。”
“仗着陈家撑腰罢了,不过这里的伙计还真有资格跋扈,陈家可不是一般家族,建威郡王惹了陈家,也未必落得了好。”
“皇族亲王,都要礼敬陈家三分。”
四周议论纷纷,常威翻身下马,走向望春楼:“将这里围住,一刻钟,陈塘不来,本王就要将这里拆了,陈家所有铺子,本王都要给他拆了,这些铺子,要是不值三十万两,本王就去陈府,将陈府拆了”
常威进入了酒楼,外面的百姓炸开了锅:“首辅大人,究竟是如何得罪了建威郡王,惹得建威郡王如此火大?”
“这下有好戏看了,建威郡王那可是真正战场四杀出来的猛将,可不是那些挂着将军之名的软脚虾。吐蕃五十万大军,建威郡王不怕,还怕了陈大人?”
吃瓜看戏。
卖糖葫芦的,卖瓜子的,头脑聪明,立即将摊位摆在了人群中,生意爆火。
“糖葫芦嘞~”
“瓜子~”
小摊贩个个振奋,感谢建威郡王带来财运。
陈府。
今日不上朝,陈塘难得睡了一个懒觉,搂着美妾舒舒坦坦的,脸色红润的,正喝着大补汤。
毕竟年纪大了,他的宝刀,一直都是依靠药理魔法绽放威力。
“昨日望春楼的地下赌场,赚了不少吧。”
陈塘懒洋洋的喝着汤,询问管家:“人性贪婪,再加上不知从何所起的传言,愚昧的黔首,最容易糊弄。”
此时的陈塘,哪有朝堂上的时候,一副正派儒雅模样?
“老爷,咱们赌场,向来都是生意很好。”
管家四十多岁,满脸谄笑:“押注那天,足足有一千五百余人押注,虽然有多有少,少则一个铜板,多则百两,林林总总算下来,足足赚了八千多两,不过,还有一个不知是谁下的注,足足十万两,买的是第二种,需要三倍赔付,那就是三十万两。”
“呵。”
陈塘往身后一仰,自有俏丽的丫鬟,给他捶腿按摩。
陈塘完全不以为意:“那个押注的,至今没有去换票,很明显知道陈家之名,他们要是去了,给他本钱就是,三倍赔付还是算了。”
三十万两,陈府一时间都拿不出来这么多银子。
也得需要从陈家产业调拨,需要一天时间才够,如此一来,陈家就要元气大伤了。
传承百年的家族,看似风光,其实早已经是一个空架子。
陈家这么多年,可不仅仅是养着一个家族,更是养着手下人,还有维系关系所用,每年开支很大。
以至于,年年不仅没有盈余,反而亏损不少。
长年累月下来,亏损累积,陈家这才逐渐开设赌场、青楼哪怕是知道对名声有损,也不得不这么做。
耍赖?
耍赖也要有耍赖的资本,陈家体量能量摆在这里,皇帝都无可奈何,谁敢得罪陈家?
名声?
陈家伤不到的,这一切都是赌场负责人,望春楼的掌柜的没有说清楚,押注上限百两银子,所以不赔。
要掌柜的顶罪就是。
人无横财不富,马无夜草不肥。
想要做一个人上人,首先就得不要脸,没有道德,必须要狠。
想要发财,就必须要坑蒙拐骗,正儿八经做生意的,哪个发财了?
那些发财的,哪个是好人?
虽然有人骂,有人诅咒,又不疼不痒的,银钱都在我手中,富贵我享受。
再有,陈塘乃是士林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