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呵斥道:“文贵,燕姑娘问话,你规规矩矩回答,可不能胡说八道。”
简月嗤笑,对薛广恩道:“大人,在公堂上这样威胁暗示犯人,不合适吧?”
姬云重忽然道:“看来王通判比他儿子更会规矩说话。不然,把真言丸让给王通判吃?”
王通判吓得双膝一软,跪地求饶:“殿下息怒,下官多嘴,该打!”说完,自己左右开弓,自扇耳光。
姬云重只是淡漠看着,并没有立即喊停。直到王通判的脸肿起来,他才开口道:“薛大人,继续。”
薛广恩赶紧道:“王通判,你且先退到一边,不要再多言。”
“是,是,多谢殿下,多谢薛大人。”王通判狼狈地站起来,耷拉着脑袋。
“趁我在牢房毁我清白,谁给你出的主意?”简月问。
王文贵神色迟疑:“是,是……”
简月神色骤冷:“你只有一次机会。”
王文贵打个寒颤,眼一闭,一副豁出去的样子:“是我姨娘。她说正经求亲,你不会嫁给我,只有用这样的法子,你才会妥协。”
“所以,你爹也同意?”
王文贵一激灵,语声一顿:“父亲,父亲不知道……”
简月转头看茅神医:“师父,这样太费劲,直接上真言丸吧!”
“好。”茅神医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小瓷瓶。
“我说,我说。”王文贵即使没见过真言丸,从字面意思也知道它的功效。茅神医出手的东西,能是凡品?
“我父亲知道,他也赞成这个办法。”
“所以陷害我坐牢,你家在其中出了几分力?”
“没有,没有,我母亲只让我等你进牢房就立刻过来。她说机会只有一次。”
王文贵只是一个庶子,王通判即使参与其中,也不会让他知道。
“你为什么执意娶我,你们王家图我什么?”
“你的钱和你的铺子。我娘的嫡姐告诉我娘,你有二十万两,还有三个铺子,两个庄子,还有神医弟子的身份。”
呵!
简月意味深长看了燕修远一眼。这一眼却像刀子一样,刮得燕修远脸皮疼。
茅神医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