票给简月:“拿着,你应该得的。”
燕修远厚着脸皮道:“茅老,您能不能再写一张那样的膳食方子?”
茅神医看了他一眼,想说什么,嘴张了张。最后,还是一言不发又写了一张。
燕修远道谢,拿着膳食方子对简月说:“月儿,过两天我把馨宁名下的铺子契书给你送来。”
简月点头:“父亲这次来就应该拿过来。”
燕修远心中一梗。
有个说话直白的闺女真容易被风呛着。
看着燕修远离开的背影,茅神医失望摇头。
这样的父亲,有跟没有,真没多大区别。
云中鹤问茅神医:“你那张膳食方子真能让燕馨宁减肥?”
茅神医白眼一翻:“老头子不清楚,你得问月丫头。”
简月一脸坏笑:“她要能按照膳食方子坚持下去,真能减下来。但是,她坚持不了多久。”
让一个常年吃山珍海味的人去吃糠咽菜,这还不是吃一顿,而是天天吃,月月吃。即使她的身体能受得了,她的精神也受不了。
如果燕馨宁是处在一个物质匮乏,极度贫穷的地方,被条件所迫,兴许能坚持下去。但是生活在富贵窝里,每日看着那些金玉美食不能享受,在精神上是何其的痛苦与折磨,她精神不崩溃才怪。
而事实也正如简月预料的那样。谢楚娇和燕馨宁发了狠,真按照茅神医的膳食方子减肥。每天吃野菜和野菜窝头。
这个季节的野菜已经老了,很多都是又苦又涩。不管是水煮还是蒸窝头都不好吃。两人吃第一口的时候就吐了。然后,赌气不吃。
坚持了一天,胃里饿得火烧火燎,令人发疯,只好让下人端过来再吃。
两人从没有吃过这么难吃的猪食,一边吃一边哭。勉强吃下去几口,最后又忍不住吐出来,胃里直冒酸水。
两人都不是善茬,自己遭罪,心情不好,伺候的丫鬟就遭了殃。有被扇耳光的,有被罚跪的,还有被打板子的。屋里的用具摆件一天换了两三次。噼里啪啦的声音,一天都没断过。
院里的丫鬟婆子噤若寒蝉,走路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