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叫,杯子又没有打到你!”
花晴满脸怒容,狠狠地瞪向那个惊慌失措、大呼小叫的男人。
她一向对这种一惊一乍、胆小怕事的男人没什么好感。
助理脸色惨白,嘴唇颤抖着说道:“有,有……软软……凉……”
此刻的他早已被吓得魂飞魄散,哪还分得清眼前之人是敌是友,只想着赶紧找个人来分担这恐怖的感觉。
他整个人都缩成一团,像一只受惊的鸵鸟般,恨不得将自己的脑袋深深地埋进衣服里,甚至想把眼睛也收进口袋里藏起来。
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软……凉……”
听到这话,花晴气得柳眉倒竖,猛地转动了一下那双灵动的单眼,嗤之以鼻道:“软你个大头鬼啊!再敢在这里乱喊乱叫,看我不打得你硬挺挺的!”
然而,当她再次回味起助理口中所说的“软”和“凉”时,心中不禁升起一丝疑惑。
与此同时,站在一旁的秦皓勉与秦政轩对视了一眼,两人似乎心有灵犀一般,同时朝着窗户飞奔而去。
他们迅速伸出头向外张望,定睛一看,顿时惊得目瞪口呆。
只见一条纤细的白蛇正静静地盘踞在窗户外沿处,蛇尾倒卷在窗框之上。
整个蛇身则紧紧地吸附在外墙表面,仿佛与墙面融为一体。
秦皓勉冷笑着打量倒挂金钩的白蛇,想看它还能坚持多久。
这可是37楼。
“蛇,蛇,蛇啊,有蛇,快报警!”此时 助理才敢伸头跟着秦皓勉去看看,到底是什么软体动物。
那么长,那么大,的一条大白蛇啊。
助理上下牙乱打架,“喂,叔叔,有蛇,快来抓。”
三人顿时傻眼,已经来不及阻止。
窗外倒挂的白蛇,显然也听到了屋内的报警电话。
在心里唾骂,孟怀怎么给他找了这么不灵光的一个助理。
报应到自己身上了。
蛇眼微微下垂,沮丧起来。
既不敢爬下去,又不敢爬上去,难道等着被救援?
屋里的三个人可不是那么想的,好不容易找到王天宝,怎么能让别人给救援走呢?
到时候发现是个保护动物,再想偷出来打断腿可就不那么容易了。
秦皓勉最先反应过来,抢过助理手里的手机,给秦政轩使了一个眼色。
对着手机另一端解释,“他看错了,是一条绳子,没有蛇,不好意思,不用派人过来了。”
秦政轩眼疾手快绕到助理身后,用手捂住了他的嘴巴。
“唔唔唔……是se……”
花晴一个手刀,照着助理后颈砍了下去,“se个屁,看你像个蛇。”
“呜呜呜……”助理的呜呜声逐渐弱下去。
如一滩泥软倒在地上。
秦政轩白了花晴一眼,“下手这么重,出事怎么办?”
“轻着呢,婴儿般的抚摸,哪里重?”花晴吹了吹发疼的手背。
“别废话,把他弄上来。”秦皓勉瞥了一眼窗外。
白蛇吐着舌头,一脸生无可恋。
花晴这时候才想起来,哭喊着扑向窗前。
“哎呦,我的宝啊。你怎么这么想不开,当你明星的压力这么大吗?”
“别任性,赶紧上来,掉下去就是蛇饼。”
白蛇听到老熟人的叫魂,弱弱的抬头向上看了看,眼珠乱转的大花青张着血盆大口张牙舞爪。
毫不犹豫地又往下瞄了一眼,马路上的车小的像火柴盒。
他掉下去,可能就会变成一根硬挺挺的火柴,被装进盒里拉走。
蛇饼?断腿蛇?
看着伸下头的三张脸,王天宝瞬间觉得蛇饼也没那么可怕。
它松开了卷在窗边的蛇尾,直挺挺,自由落体运动下去。
“啊,天宝。”花晴失声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