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对看萧彦笑了笑,“这天概就是所谓的恶有恶报。”
萧彦:“王妃还是太善良了,若是本王,可能还要再上去补一刀。”
扑。
颐楠被他逗笑了,笑过之后又有些犯愁“用天寒药物害我们孩子的应该不是谢家婆媳,药物这线索又中断了。
萧彦轻轻摩挛着她的手心,“我会让平安继续调查,总会把那个人椒出来。
现在咱们得先进宫一。”
顾楠谣异,“进宫??”
萧彦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太皇太后命你去谢家赴宴,连先帝都搬出来了。
如今宴也赴完了,咱们不应该去向她老人家复命吗。”
命。
他重重咬着复命两个学,眼底却没有一丝笑意,颐楠了眼,觉得萧彦口中所谓的复命一定不是她理解的那个复不过太皇太后让她去赴宴是为了给谢家父子拾身份,谁知事与愿违,平妻没娶成,文昌侯夫人还中了风。
不知道太皇太后得知谢家的闹剧后会是什么表情。
有些期待呢。
夫妻俩携手进了永寿宫。
甫一进门,便听到里面传来太皇太后拔高的声音。
“怀孕?这怎么可能?淮阳她…她真的怀孕了?”
内侍道:“千真万确,太医已经诊过脉了,文昌侯恼羞成怒,让太医开了随胎药。
奴婢回来时,文昌侯夫人已经小产,但却失血过多,幸而有太医及时施救。
如今文昌侯夫人虽然性命无碍,但中了风,以后只能在床上躺着了。”
太皇太后忍不住一把拂落桌上的茶盏,忍不住怒骂。
“这个擎障,怎么能做出如此不知廉耻的事?”
内侍小声问:“文昌侯夫人毕竟是太皇太后养大的,如今中风,您用不用赏些东西以示安抚?”
“安抚什么?哀家的脸都让她给丢尽了,以后不许在哀家面前提她的名字。”
太皇太后没好气地挥手令内侍退下去,转头看到肃彦与顾楠并肩进来。
当下眉头一皱,沉着脸问道:“你们怎么来了?”
萧彦笑咪咪地说:“母后亲自下口谕命我家王妃去赴宴,如今赴宴归来,儿臣夫妇怕母后店记,这不第一时间就赶来复命了。
刚才听内侍都已经向母后报了谢家发生的事,儿臣就不再重复一遍了。”
说罢,他一脸真诚地,关切地看着太皇太后“文昌侯夫人做下如此丑事,不知廉耻,母后你怎么看?”
“当初母后力排众议,坚持收养她,便是看中她身上这一点与众不同的特质吗?”
太皇太后气得脸色一下就阴了。
“放肆,你在讽刺袁家没有教养好她吗?萧彦连忙摇头,“儿臣不敢,儿臣只是在感慨,母后一片好心,先帝也挂着谢家人,不惜托梦给谢家抬身份,可是谢家自己已支撑不起来啊,以后再有这样的场合,您还是别让我家主妃去了。
谢家人做的事太脏,儿臣怕脏了我家主妃的眼晴,再给主妃气出个好岁来,还得连累您老人家落个不慈婆婆的名声。”
说罢,又拉着顾楠的手一脸担忧,“主妃莫要气了,一会儿回家咱就洗洗眼晴。”
顾楠被他这一番唱念做打的做派差点逗笑了,掐着手心才没让自己笑出声。
“嗯,王爷说得有理,确实该洗洗眼晴。”
太皇太后被这夫妻俩一唱一和气得脸都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