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有人议论纷飞,“听其言辞,竟自称未来女婿,是在唤谁作他丈人?难道是……”众人脑海中不约而同浮现出沈家老祖的形象,旋即摇头不敢置信。
面对四周的嘲笑与疑惑,谢正南却泰然自若,迈步直趋沈苍天。
“前辈沈苍天可是?”他语气笃定,毫无畏缩之态。
沈苍天目光锐利,审视着眼前这神秘少年,“汝乃何方神圣?竟称我作未来岳父。且说说汝姓甚名谁,出自何门?”
面对沈苍天的质疑,谢正南神色未改分毫,坦荡荡地道:“吾非豪门子弟,却心怀天地;非富商巨贾,亦不乏人间烟火。吾本一散修,闻沈前辈令女才貌双全,特来求婚,以结良缘。”
沈苍天闻言,先是愣了一下,随后眉头一挑,颇有些意外:“吾闻传言,汝乃谢家遗珠,此番前来,竟是为了退亲之故?谢家子嗣中,汝却是唯一令吾刮目相看之人。然此退亲一事,恐非汝可独断。”
谢正南听闻此言,只是淡然一笑,“前辈误解矣。退亲一事,乃前人旧事,吾来,只为续前缘,非为解前盟。至于能否得贵千金青睐,还得看她心意。”
沈烨紧锁着眉头,凝视着眼前的陌生者谢正南,目光中透着凛冽的寒意:“汝乃何方神圣?我沈氏一族未曾听闻汝名,且说,是何妖魔放汝入此圣殿?下方守卫如此不堪,疏于职责,看来他们的职位将难保矣!”
“父亲,兄长,何事扰得众人心烦?”正当此际,一道轻盈的身影悄然步入视线,那是位身着月华之裳的绝世佳人,衣裙轻垂如瀑,勾勒出傲人身姿,她身后跟随着一群富贵子弟,皆佩明珠华裳,尽显尊贵。
沈新民抬手指向谢正南,语气中夹杂着疑虑:“此青年声称特为寻吾与汝而来,悦悦,此子可是你的知交?”
沈悦,那位面容绝美、气质非凡的女子,微微皱起秀眉,眼神掠过谢正南,最终摇了摇头:“父亲,此人予我毫无所识,非吾友朋,亦非常人所能熟识,此景象太过……”
望着谢正南,沈悦脸上的厌倦之意愈发明显。
此人着装如何?
实在过于寒酸了!
于今时今日,竟然有如此粗陋的装扮,其简朴甚于农人子弟,关键的是,这身穿着竟现身于我沈家盛宴,难道不是存心使我沈家难堪!
“道兄,你这一身搭配实在太过前卫,究竟是何方妖邪派遣尔来此搅局?奉劝一声,世间凶险无比,还是速速回归仙界吧!”
“小弟真是对阁下敬仰之情难以言表,直至今日,我首次目睹竟有人衣饰如此古朴,是否初出茅庐?然而,身着此装束竟敢参与沈家盛会,汝之勇气实令我钦佩不已。”
沈悦身旁,俱是香城里最为高贵的世家子弟,此刻他们戏谑地嘲笑起谢正南的穿着,望向他的眼神犹如观察着一只奇异兽类。
宾客们亦不禁忍俊不禁,沈新民心知即便修养再深厚,颜面仍感丢尽。
沉声道:“少年郎,余并未有汝记忆,无论汝出身何处,是何家族后裔,无意冒犯或是居心叵测,吾须告诫汝,今日乃我沈家庆典,此地并非汝应涉足之地,故,请汝立即离开!”
沈新民径直下了驱逐之令。
谢正南一怔。
他此行只为相认血亲,乃至期待成为沈家的乘龙快婿,怎可轻易放弃。
谢正南展露一抹笑容:“前辈莫怪,汝不知吾并不怪罪,若提及吾大师傅,唤作褚雨涵,是他命吾前来寻找于你。”
果不其然,沈新民耳闻‘褚雨涵’三字之时,神色立变。
目光重新审视谢正南。
沈烨察觉父亲神情之异变,遂问道:“父亲,汝可知彼人提及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