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余飞扬没有再去纠结前面那些狗屁倒灶的事,他要把自己心里的疑窦都弄明白,一步步
的扒开全部的阴谋。
“苟平是我的同乡,他早就在您的工地上上班,那个人要安排我去您工地的时候,特意让苟平做了介绍人,我问苟平他们是不是认识的,苟平说不认识,只是知道我们是同乡,不知道怎么找到了他。”
常顺想了想还是不想瞒着余飞扬自己心里的猜测:“我猜,那个人可能给钱给苟平的,因为,我发现苟平有一次去银行寄钱回家了,我们工地上平常就只有伙食费,工钱一般都是要到过年的时候才给。”
“苟平他离开了工地,他有没有提前告诉过你他会去哪里?”余飞扬认真的问道。
“苟平不在工地上班啦?”常顺惊讶的问道。
“对,就在你昏迷的时候,他一个人悄悄的离开了工地,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我不知道他会离开工地啊?本来那个人是让我和苟平一起做那件事情的,可是苟平那天突然说他不舒服,就没有去。
他会不会被那个人接走了?”
常顺疑惑的低声回道。
他现在想想很后怕,如果苟平也一起去的话?······
“有人接走苟平?你的意思是那个人答应会接你们走的吗?火药哪里来的?那些炮竹又是
怎么来的?”余飞扬紧盯着常顺连着问道。
他刚才看到常顺的脸上有着异色和紧张,难道是怀疑那个人把苟平接走了吗?
余飞扬想了想,苟平没有和常顺一起去办事,被人接走的可能性好像不大。
“首长,我想到一件事觉得很可怕。”常顺紧张的看着余飞扬道。
“哦?什么事?尽管大胆的说出来。”余飞扬讶异常顺现在会说出这样的话,鼓励道。
“炮竹是我和苟平一起分几次买回来的,就藏在我们两个人的床底下,钱是那个人给的,他给了我和苟平每人一千元。
说那是我们的辛苦钱,答应事情结束给我的一万元钱不会少的,就是不知道他有没有也答应给苟平钱了没有?我没有问他,我怕······”
常顺犹豫了一下道:“我怕苟平知道了来分我的钱。
那天,苟平让我一个人去,因为是那个人给定好的时间,苟平临时不去,我只能一个人去,可是我只能拿我床底下的炮竹,苟平那里的我没办法一起拿走,我想让苟平帮我把炮竹搬过去,可是苟平说他不舒服,帮不了我。
而且他劝我,就我手里的那些炮竹就已经足够了,他那里的不用也没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