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中年男人。
传唤他的时候他正好是在他肉案上挥刀,身上的衣服也没有机会换,油腻腻的。
还有一个是个五十左右的女人,资料上说的她是一个企业里面
看门的,那天她星期天休息,正好也去买肉在那里遇到,据说他们两个人并不熟悉,只是以前在菜场上曾经看见过,那天买肉的时候聊了几句。
而这个证人却是卖肉的老板、那个油腻中年男人帮沈立夏找到的。
事情的缘由很简单,沈立夏和那个女人聊过话,只是不知道对方姓甚名谁干什么的,所以沈立夏刚开始只是提供那个卖肉的老板,他顺嘴说当时还遇到一个女人也在,但是不知道去哪里可以找到她。
巧的是卖肉的老板说他知道,因为那个女人他认识,经常会去他那里买肉,女人话多啰嗦,说过她的工作单位和干什么的。
结果就是一找一个准,那个女人很乐意为沈立夏作证。
“首长,我说的都是真话,不相信您可以问为我作证的人,我和他们根本不熟悉,他们不会为我说谎的。”
沈立夏挺直腰坐在审讯室的桌子面前,脸色虽然很不好看,可是说话的语气很坚定。
话说完,托了一下根本没有动一点点的眼镜,微微低垂着头,他的眼神顺着眼镜的边缘悄悄的扫视着面前的年轻人。
他只知道这个年轻人是这里的领导,听见他身边的人喊‘公子’,到底是什么职位他并不
清楚,余飞扬没有去过他们局里。
余飞扬认真的看完沈立夏写的资料,夹在里面的还有两个证人写的材料,他也全部看完了。
其实,一张纸上都没有多少字,就是把当天的事情叙述了一遍罢了。
“沈立夏。”余飞扬抬眼看向沈立夏的时候,正好和偷偷打量他的沈立夏的眼神相碰撞上了。
沈立夏没有想到在认真看材料的领导会突然抬起头了,眼神顿时慌了,立即躲闪开了。
“到!首长您好!”
他下意识的回应着,气息有些紊乱。余飞扬刚才眼神里面那犀利和寒冷让沈立夏的心神乱了。
“你真的没有什么可以补充的了吗?你要想清楚了,我这是在给你机会,不要错失了。”
余飞扬的语气低沉却中气十足,声音里面没有温度,却给人压力很大。
“首长······”
“沈立夏,你就是去买一次肉罢了,怎么有那么好的兴致和人聊天啊?如果不是你故意当着他们的面说已经是九点半了,而且还看着自己的手表说自己要紧回家了。
要不然,人家做生意的和出门买菜逛菜场的大妈,怎么会去注意那个时候是几点?”
余飞扬突然抛出一个令沈立夏措手不及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