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
肖敏的脸色在余飞扬的盯视下慢慢变得苍白起来,心突然之间‘砰砰’的剧烈不规则的跳起来,
一直觉得自己做得有些心虚的事只有一件,可是她对自己有信心,每次都是谨慎小心,可以说是神不知鬼不觉,难道会有人发现了?不可能啊?
就算是自己男人那样谨慎的人也没有发觉,小喜他不可能自己去告诉别人,面前这个年轻人凭什么说这话?
肖敏强制自己镇定了一下心神,仔细想想,除了自己拿了好处费外确实有些心虚,可是那件事情好像也没有给谁造成过任何的损失。如果真的发生了什么事情,自家的男人回家不可能一点也不透露。
她狠狠心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决定不能做贼心虚,只要咬死了不承认,有谁可以确定她做过什么?
退一万步说,就算是真的被当场抓住了,自己还要辩驳辩驳,怎么现在可以就被一句话吓到了自己?
肖敏的脸色有些僵硬,她语气硬邦邦的呵斥道:“一个毛也没有长齐的年轻人,说话这样不懂得尊重领导?无缘无故的抓了他的老婆,还要说这样不知轻重的话来侮辱他?”
“我家男人当官
谁不说他刚正不阿,大公无私?年轻人我警告你,到社会上做事要知进退,懂礼节,不要因为信口开河无事端端就得罪了你得罪不起的人!哼哼,到时候就是后悔莫及!找哭的地方也没有!”
“你家大人难道没有教导过你,出来做事该有的规矩吗?”
肖敏色厉内荏的指责着余飞扬。
心里坚定了意志,‘我不承认你能拿我怎么样?’没有证据的事还怕你来讹诈吗?
再说了,肖敏有一丝侥幸心理,余飞扬根本就不知道那件事情,只是虚晃一枪,想让自己说一些不该说的话。
平心而论,肖敏除了这件事情上有些心虚外,其他方面还真的没有做过怕别人追究的事。
当然,在申桂兰身上赚钱的事,她不觉得有什么见不得人,就是被知道了又能够拿她怎么样?
双方你情我愿的事,只要申桂兰自己不计较,有谁可以随意置喙?
余飞扬没有阻止肖敏的长篇大论,他说的话根本不是讹诈她,所有的证据都已经在他的手里。
好在她在林南平那里获取的文件都不是绝密的,泄露出去的危害性并不算太大。
这也是余飞扬容忍了她这么久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