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岳父,不要管我怎么处理,你不能心软开口替他们求情!”余飞扬态度决绝的提醒李景平。
“达开,你去开门,他们想进来就放进来。”余飞扬命令道,那口气让屋内的人有一种错觉,‘关门打狗’!
陈达开摇摇头摆脱这样奇怪的念头,遵命打开了门,随着涌进来的人,他被挤到了门背后。
“李景平,你再当领导也是我们的儿子,敢不把我们放在眼里,我们就让你当不成官!”
“从小就是一个没出息的东西,
要不是你哥事事让着你,帮着你,能够考上高中?全家人为了让你上学,你弟弟初中毕业就上班了,你怎么就不懂得感恩?”
“现在你哥和弟弟厂里遇到难事,你不应该帮他们解决困难吗?我怎么就养了一头白眼狼?吃里扒外的东西!”
第一个冲进来的是李景平的母亲,手指着李景平的鼻子就开骂。
“老二,,做人不要忘记了根本,你有现在的地位难道不都是我们给的吗?”
“我们还活着呢,你就数典忘祖,对自己的亲兄弟不肯帮扶一下?这样无情无义的东西和畜生有什么差别?”
“你有什么脸去当那个领导?我都替你感到脸红!”
李景平的父亲中气十足的指着李景平怒斥道。
“妈,您不要怪二弟,他没有说不帮,他肯定会帮的。”李景阳在旁边好声好气的劝着。
“二弟,你就当着我们爹妈的面答应一声,省得他们误解了你。”
“就是,二哥,我好歹喊你一声二哥,你怎么可以对自己兄弟那样冷漠,见死不救呢?”
“你如果把我们爹妈气出了病,你承担得了这个‘不孝’的责任?当领导的人应该更懂得孝敬父母吧?”
李景宝在三兄弟里面年纪最小,外貌本来长得也不错,影影绰绰可以看见有李景平的影子
。
可是整个的人却显得萎靡不振,说话也是阴阳怪气,站在他妈的身边,一副极力维护的样子。
本来看见父母习惯性的想站起身的李景平,被余飞扬摁住了。
“你给我坐稳了!”
余飞扬的声音里面的寒意让李景平警醒了过来。
“从古至今有一句话叫‘君君父父’,‘君’在前‘父’在后。你是新河市几百万市民的领导,就算他们是你的父母,难道他们不应该对你有着该有的尊重吗?”
“让全城的市民看见自己市府的最高领导,被父母兄弟如此作践,让他们再怎么敬重你?”
“你又如何让这个城市的民众信任你?”
余飞扬的话仿佛当头棒喝,醍醐灌顶,让李景平彻底的认清了自己该摆正的姿态!
他第一次在父母面前稳稳的坐着,神情冷凝眼含锋锐。
李景平的父母闹了一阵,李景阳和李景宝一唱一和,结果发现这屋里没有人接他们的口,也没有一个人站起身迎接他们。
面对他们的侵入,满脸冰霜的冷冷注视着。
沉默,往往比大吼大叫更加给人压力,
冲在前面的几个人心里疑虑重重,相互对视探询着,这样的场景不是和他们预料的一样。
此时,余飞扬已经让李敏抱着儿子上楼,这样的场景不应该让孩子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