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
龚天成憨厚的笑笑道:
“首长放心,我们农村的干部,在家时是天天有事。可是真的出来了,也不会耽搁任何事情的。”
龚天成坦诚道。
“首长,闻县长的死是不是有问题?”龚天成小心翼翼的问道。
余飞扬挑眉看着龚天成问道:“难道龚县长一直对闻县长的死有疑问吗?”
龚天成点点头道:“现在知道首长的身份,我也不藏着掖着了。”
“其实梅花县很多人心里都有疑问,只是当时在场的除了有闻县长的老婆,还有他的妹妹。”
“所以谁敢红口白牙的胡咧咧?”
“可是您上次去问了我那些事情后,我心里的疑窦就越来越重了。”
龚天成慎重的回道。
余飞扬看着龚天成郑重的说道:“目前我们也只是怀疑,还没有确凿的证据。”
“可是闻达的死确实有蹊跷,这次我们把他的妻女也请来了。”
“到时候我们会询问闻达妻子,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会致使闻达摔倒而亡。”
“但是,闻思远对闻达夫妻没有抚养的感恩之心是肯定的。”
“他说闻达领养他时答应他和闻娟,闻达自己不生孩子的,结果却才一年就生了女儿。”
余飞扬把闻思远的话告诉了龚天成
。
龚天成听后怒气就出来了,“他怎么可以这样说闻县长?”
“闻县长对他是真的好,比对自己的女儿还好很多。”
“呜…呜……”
门口传来一阵压抑的女人哭声,把龚天成吓了一跳。
“首长?”他疑惑的看着余飞扬探问着。
“任吾,带她们进来。”余飞扬沉声吩咐道。
任吾和成留一起走了进来,后面跟着一个老年妇人和中年女人。
那老年妇人正在痛哭失声,旁边的中年女人在低声劝着:“妈,不要难过了,那畜生现在也得到报应了。”
龚天成看着进来的母女两人,惊讶的站起身来:“是婶子吗?春兰?你们也到了。”
“任吾、成留,安排客人坐下来。”余飞扬吩咐道。
“天成,龚县长。”那母女俩看见龚天成也是激动的喊了一声。
老年妇人满头的白发,脸上的邹纹如同刀刻似的,眼睛还是红红的。
任吾和成留给每个人泡了一杯茶,就在旁边站着向余飞扬汇报着。
“公子,她们已经在门口听到了一些话,伤心的哭了起来。”
任吾指着母女两人说道。
“你们路上辛苦了,不知道是听到了什么话让你们感到伤心的?”
余飞扬和声问道。
“您是首长吧?刚才我妈听到您
和龚县长提起我爸的死,所以伤心的哭了起来。”
闻达的女儿闻春兰歉意的说道,她的眼眶里面也是湿漉漉的。
余飞扬纠结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称呼她们,最后就跟着龚县长也叫了一声婶子。
“闻家婶子,我就是想问问,当时闻达县长的死是不是真的就是外界说的,因为高兴喝酒摔跤致死的。”
余飞扬询问道,语气尽量的平稳,不给她压力。
“不是!不是!”闻达的老婆猛烈的摇头。
“闻思远就是一个畜生,他妈闻娟更不是东西,这母子就是狼心狗肺啊!”
“闻达死得冤啊!可是他们威胁我,拿我的女儿春兰威胁我。”
闻达的老婆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