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宇捡拾好昨晚的垃圾,微笑着点点头。
沈菲菲轻笑了一下,“其实也很简单,昨晚喝了那么多白酒,体内燥热,我就想凉爽一下。
看你睡得跟死猪一样,我就来了个裸浴。没想到这么倒霉,会碰上这么多蚂蟥,白天一个都没有……”
赵宇也很好奇,这个小水潭他来了好几次,从未见过蚂蟥。
难道这是天意?
赵宇桃花运附体,走到哪里都是一身风流债。
他无奈地摇了摇头,造孽啊!
下山路上,沈菲菲被蚂蟥叮过的地方皮肤红肿,弄的她不停搔挠,有些地方都挠破了。
“我领你去见一个老中医,他一定有偏方,能治好你的皮肤瘙痒!”赵宇自信地地说道。
沈菲菲对这些民间的偏方,向来是半信半疑。
但架不住赵宇的热情推荐,他只好勉强同意了。
两人回到山下时,吕顺桥正好有事外出,没能当面告别。
赵宇便把工具包放在他门口,给他留了张纸条。
然后开车带着沈菲菲,直奔桃峪县城东北角的红山村。
青山绿水,草木成荫!
正值盛夏,漫山的野花开遍,景色撩人。
面对如此美景,沈菲菲拿着手机,不停地拍来拍去。
“太美了!”沈菲菲把头伸出车外,秀发随风飘散,尽情享受着大自然的清新美丽,“等我老了,我一定找个这样的世外桃源终老!”
沿着蜿蜒的山路,拐过数不清的弯道之后,眼前的山坡上出现了几十个青砖碧瓦的农舍。
赵宇将车停在一处宽敞的大门前,门前绿树红花,相映成趣。
“福伯,我来看你了!”赵宇一边往院子里走,一边大声喊道。
大黑狗汪汪汪的叫了起来,从小怕狗的沈菲菲立刻靠在赵宇身边,紧紧地抱着他的胳膊,惊声喊道:“怎么还有狗啊,咬不咬人……”
赵宇笑了笑,星眉剑目瞪向护家的大黑狗,蹲下身体捡起地上的树枝。
大黑狗吱吱几声,老老实实地回狗窝趴着了。
赵宇身上有一股杀气,就连狗都害怕。
福伯和福婶一前一后,满脸堆笑地从屋里走出来。
福伯跑到狗舍,狠狠教训了一下大黑狗。
“小宇来了,快到屋里坐!”福婶拿着蒲扇,热情地招呼赵宇。
福伯接过赵宇手里的礼品,埋怨道:“每次来都带东西,以后不许再带了……”
沈菲菲很自觉地松开赵宇的胳膊,大方地叫了声,“福伯好,福婶好!我叫沈菲菲!”
福婶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上下左右仔细打量着沈菲菲,嘴里啧啧赞叹着,“这姑娘长得真俊!小宇眼光真好,这女朋友找的太好了!什么时候结婚啊?一定得告诉我们一声……”
走到哪都被错认成赵宇女朋友,沈菲菲无语地摇摇头。
赵宇立刻笑着否认,“福婶,人家沈博士是来我们这里考察的,不是我女朋友!”
“啊,不是啊!”福婶瞅着美丽大方的沈菲菲,眼里满是遗憾,“郎才女貌的,真是太可惜了……”
福婶一个劲地惋惜,沈菲菲瞅了瞅赵宇,得意地扬起脸,臭美的很。
“福婶,你的头发是染的吗?怎么这么黑亮?”沈菲菲跟在福婶身边,好奇地问道。
福婶拉着她的手,让到屋里,一边沏茶,一边笑着说道:“山里哪有染发的!没染过,都是天然的!”
沈菲菲凑近了看,果然没有染过的痕迹,她忍不住赞叹道:“太神奇了!我都有白头发了……”
沈菲菲长期从事科研工作,精力耗费极大,年纪轻轻便有了几根白头发。
她指给福婶看,福婶哎呦哎呦地喊着,有些心疼。
福婶从里屋拿出一包草药,“我平时都熬这个喝,你看我的牙,一颗都没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