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这儿彪哥说了算,我有啥资格做主。”
丧彪很清楚李健剑的人品,这就是一只标准的舔狗,所以平时他就不怎么待见他,今儿既然拜了方晨这个大哥,那铁定是给要他一份拜大哥的大礼。
“既然我做主,那该兑现的承诺就兑现,男人嘛!说话要算数。”
丧彪说完一挥手,数名打手快步朝着李健剑而去,三两下就把他给架了起来。
“
彪哥,彪哥,别啊,求您了……”
“住手!”丧彪喝道。
闻声,一头冷汗的李健剑正准备松口气,可丧彪接下来的话差点把他吓的当场喷翔!
“别在这儿,拖到卫生间去,门打开让我大哥好好欣赏!就是他自己表演不出来,兄弟们帮帮他!”
“得嘞!”
两名壮汉直接撂倒了李健剑,另外两人一人一手,抓着李健剑的脚腕直接将其倒提了起来,朝着卫生间走去。
任凭李健剑哀求,丧彪理都不理,当然了被提到卫生间的李健剑,虽然恐惧还没有到被吓出翔的程度。
丧彪一个眼神,手下心领神会,一拳砸在李健剑的小腹上。
“啊!”
李健剑疼的惨叫不已,感觉肠子都在抽搐。
“彪哥,饶命,饶命啊!”
见求丧彪无果,李健剑看向低头沉思的方晨。
“方先生,方哥,方爷,饶了我吧,我知道错了,我是无辜的啊,我就是传个话而已,啊!饶了我吧,求您了,您就把我当个屁给放了吧……”
李健剑带着哭腔哀求着,可两名打手沙包般的拳头,不时还落在他的小腹间。
方晨是听到的,但并未理会,这李健剑的确欠收拾。
噗……
就在倒提着李健剑的两名壮汉,分别给他肚子来了四
五拳后,伴随着一道喷涌而出的声响,李健剑的裤裆里,一股黄褐色的液体顺着身体往下流淌。
这一幕把墨玉恶心坏了。
她急忙别过头去,忍不住的干呕着。
“把门关上吧。”方晨轻声道。
丧彪闻言,喊道:“方哥让把门关上,你俩把他给我照顾好喽。”
随着卫生间的门关上,其中也传来阵阵干呕。
约莫一刻钟后,两名壮汉走了出来,丧彪捏着鼻子摆了摆手,“真特么臭,你俩赶紧去洗个澡!”
说完,他瞥了一眼趴在卫生间里的李健剑,“还不走?准备再表演一次?”
看似瘫软无力的李健剑,仿佛垂死病中惊坐起一般,猛地爬起身来,连滚带爬朝着房外冲了出去。
门外赌场的人都惊呆了,而后各个都是捏着鼻子。
对于这场倒立吃翔的表演,方晨是没有多大兴趣的,他在沉思一个问题。
如果那群人真是阎罗门的人,那蛊宗中谁是奸细?是谁将自己的行踪和目的告诉了阎罗门的人?
若此奸细不除,对蝶舞来说将是一个隐患。
就在这时,丧彪接了个电话,挂断电话后就吆喝着。
“兄弟们,收拾家伙!大哥,那些杂碎回落脚点了,我的人说,他们好像准备脚底抹油,咱们得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