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的最东南角,地理位置很重要,但是论及发展潜力属实不大,毕竟东、西、南、北四个方向上不是兄弟部队就是国军防区。
原本是帮助太南军区协助性驻防,去年中条山地区的国军溃败,根据上级指示,太岳军区应向西南部的中条山地区开辟根据地,同时协助决死第一纵队在运城地区壮大声势。
为此,旅长先后从386旅和决死三纵队各抽调一个团,根据地兵力变得空虚,这也导致与外围驻防的独立团之间联系减弱。
“团长,与旅部之间的电话线检修好了!”
孔捷闻言大喜:“快,给我接旅部!”
“喂,旅长,我是孔捷,您听得到吗,我是孔捷啊!”
孔捷生怕对面听不见,扯着嗓子吼了一句,话筒里传来旅长的声音:“你再大点声,我耳朵都被你震聋了,电话线检修的倒是挺快!”
“旅长啊,我们独立团现在情况不妙,你是我老领导,可不能不管我!”
“现在情况如何?”
“战斗已经打响三个多小时,我独立团只需要应付南边的楚云飞独一旅,但是长治的国军45、46两个师在东边的潞城和平顺发起攻势,一下子就切断了我部与军分区的联系,西边的情况稍好,只有几支小分队在根据地搞破坏,要不然我现在都联系不上您啊!”
孔捷现在真是火烧眉毛,一分区的其他部队虽然距离不远,但是偏偏被国军挡了路,援军是指望不上了。
听着孔捷诉苦,旅长在电话里说道:“你放心,接到电报之后,我就派遣了一个团外加两个县大队过去支援,总部那边也派了援军,驻守黄崖洞的特务团想必正在路上!”
“你要做好心里准备,山路毕竟不好走,至少要坚持到天黑,援军才能陆续赶到,你现在虽然不在我手下,但是我还要提醒你,不要在意一城一地的得失,这时候兵力太分散不是好事,保存有生力量,帐迟早能算回来!”
旅长担心孔捷一根筋与国军死扛到底,到时候没准部队打光了,援军还没赶到。
另一头,楚云飞正站在一处山头上,观察着前方的战况,只见对面的八路军的工事上枪声逐渐稀疏,随之而来的是独一旅的官兵占领了工事。
“旅座,八路军的兵力过于分散,无法形成有效的抵抗,依照目前的进度,今晚就能在屯留县城过夜!”一旁的方立功说道。
楚云飞闻言脸上并没有喜色,反而叹了一声:“然后呢?”
“然后当然是遵照上峰的命令,将整个屯留地区纳入麾下,从而扩大我独一旅的防区,我们与八路军的和平相处只是暂时的隐忍,刀兵相见是必然的!”方立功说道。
“立功兄,你我相交多年,不瞒你说,我似乎已经可以看到在这片土地上,几十万大军你死我活的画面,只是这一刻来的太早,外贼未除,何以内乱!”
楚云飞缓缓闭上眼睛,不知为何他突然想起来好久未见的周维汉,他摸了摸腰间的勃朗宁手枪。
曾几何时,两人初次见面相谈甚欢,虽然立场不同,但互相视为朋友,只可惜随着周维汉的升迁,联系也就渐渐中断。
楚云飞是不情愿与八路军交手的,尤其是在这个时候,只可惜随着第3集团军进驻晋城地区,与24集团军在长治南北呼应,使得国军在长晋地区实力大涨。
腰杆子硬了,部队中的风向大为转变,政治部的人几次唆使官兵在前线挑起事端,楚云飞早就料到了这场战争的发生。
在与独立团的战斗中,楚云飞在战前留有余地,以担心被八路军提前发觉为借口,并没有在屯留西边布置进攻部队,否则局势会更加恶劣。
“走吧,将指挥部前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