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则,在遭到炮击不久后,本间雅晴就转移到了原先国军挖的防空洞内。
“莫西莫西!”副官依旧在不停的摇动着电话:“师团长,与外界的通讯中断!”
本间雅晴脸色阴沉如水,眼下司令部的所有人员全部被布置到了防空洞各处进行抵抗,但是通过传来的枪声判断,已经无法抵抗不了多长时间了。
见到本间雅晴没有答话,副官急着劝道:“师团长阁下,您是大日本帝国在津门的最高长官,帝国在津门的利益全系于您身上,参谋长已经率部从冀东返回,您还是尽快从另一地道出口撤离吧,我带人继续抵抗!”
副官的一番言语,让本间雅晴阴沉得了脸色稍缓,防空洞是有另外的出口的,原本一开始就可逃离,但是本间雅晴坚持固守待援,试图拖延住叛军,等待城内满铁等其他的武装力量增援赶到将叛军包围。
但是叛军的人数以及坚决程度出乎本间雅晴预料,司令部曾多次派人试图与叛军进行谈判,但无一人返回。
而眼下城内的其他武装力量却迟迟没有赶到,二十一师团参谋长如今正率领主力在冀东地区进行第三次治安强化战,远水解不了近渴。
“三浦君,拜托了,我会尽快督促人员增援!”本间雅晴郑重的朝着副官鞠了一躬。
“嗨!”副官虽然心里明白,恐怕是等不到了,但依旧俯首应道。
堂堂的日军师团长,住津门地区日军最高长官本间雅晴,在自己的大本营,却在叛军的攻击之下,最后只带着两名警卫,灰熘熘的逃走了,传出去,恐怕会让人笑掉大牙,
画面一转,阎王山上,周维汉赵刚等人已经收到了来自津门的电报,电报的内容虽然言简意赅,但是津门的局势却介绍的很清楚。
“真是出乎意料啊,小鬼子居然自己人公然内斗起来了,不过对咱们的营救行动很有帮助,卫国同志倒是将时机把握的很巧妙啊!”赵刚得知情况之后,不由得大喜。
周维汉则是在思考着针对目前的津门局势,需要做些什么,周卫国在电报中提到,是否要与津门兵变的日军接触一下。
“老赵,你说津门有什么咱们八路军需要的,或者说有什么好处可捞?”
“这还用说吗,咱们在燕大上学的时候就知道,津门靠着港口,商业繁荣,肯定是有钱啊,日军占领津门之后,手中肯定把持着大量黄金,其次津门当地的军火库里面的武器装备少不了!”
“还有啊,津门城内各处的监狱里肯定关押着不少咱们的同志,你看是不是让卫国同志与津门特委的同志接触一下,这么好的机会不能浪费了!”赵刚越说越激动,思路也越发开阔。
“嗯,你说的对,不过这都是明面上的好处,好解决,但是这次津门日军兵变还有深远的意义,他们为什么要发动叛变?这是一个值得深思的问题!”周维汉反问道。
“表面上看是由于征召战死士兵家属、将抚恤金强制储蓄引起的,实际上是由于日本连年对外战争,国民经济奔溃,在国内一味征召兵源,不仅国内民众苦不堪言,服役的日军士兵也有了畏战,思想之情!”
“日本现在就如同一支在还上漂泊的船只,汇集在船只内的海水已经将船身淹没过半,为今之计只能不断加大,加高船身,但却忘了基层民众已经被海水淹没,或者日本的高层根本看不见基层民众的死活!”周维汉不屑的说道。
“是啊,日本的高层是在挖自己的根基啊,他们在高位太久了,太长时间没往下看看了,他们已经失去了民心,狂风暴雨就要来了,日本这支船飘不了多久了!”赵刚赞同道。
“眼下这支兵变的日军在津门是无根之源,即使兵变取得了成功,但那只是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