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很不满我大父定下的时间?”裕昌郡主说完,侧着头看他,抿着小嘴,脸颊上的笑肌微扬,眼含笑意,有几分可爱。
“不是,我就太想与你成亲了。”
袁慎将酸牙的李子放下,牵起她端放在腿边的手,将它拉到他的胸口,贴近他心脏的位置。
又柔声,“无时无刻都在想你。”
他发着声,满含颗粒感的少年音颤动,连着手掌心下心脏的跳动,让侧着身子倾向他的裕昌郡主失了神。
他深情起来,也没她什么事了?
一切都自然而然,又被他撩到了。
她挣脱手离开灼热的地方,端正身子,别过脸去,微红的脸,脸上温度不降下来,她就绝对不回头。
这时洛济通的婢女春苕噗通跪在了霍无伤侧下方,也就是她的前面,把她立下的fg——“绝对不回头”打破。
春苕的欲言又止,聚焦全席人的眼球,不愧是生长在宫里的人上至主子下至奴婢都是宫斗高手。
春苕吞吞吐吐地说霍无伤的新妇和五皇子在镜心湖私会,一时间,会场交头接耳。
皇上散了宴席,带着亲眷往静心湖赶,刚下台阶,就见程少商和五皇子朝长秋宫的方向赶。
五公主见着程少商就开始突突的放炮,颠倒是非黑白,根本不给程少商和五皇子解释的机会。
五公子让春苕告诉大家她看到的实情,春苕支支吾吾,“奴婢也没看清,只是……听见五皇子喊程娘子美人。”
“美人?”裕昌郡主清幽的声打断了欲开口辩解的五皇子,只见大家都看向她。
而她在大家的注视下,朝程少商走去,伸手将程少商的下巴轻轻挑起,“美人?少商妹妹确实是美人,五堂哥喊得没错。”
五皇子乐呵呵笑起来,点点头,被文帝扫了一眼,立马噤了音又摇头。
裕昌郡主欣赏完,放下手,侧身迅速捏起一旁春苕的下腭。
春苕被迫仰头,吃痛皱眉,因着郡主的气势,又不敢出声,裕昌郡主轻松拿捏,让人看不出她使了力,霍无伤除外。
她凝视着春苕的眼睛,又带了些厉色,“就凭一句美人就想陷害霍将军的新妇,若是不说清楚,你恐怕连命都没,含糊其辞,你能骗得了谁?为谁那么卖命,值得?”
“春苕,这可是诬陷罪,若是你从实招来,还可以减轻罪刑,不招,一切等水落石出,你连命都没。”
袁善见不知何时也走到了裕昌身旁,帮着她说话,一副妇唱夫随的模样。
“裕昌,你放开她,你少多管闲事。”五公主出声训斥。她见形势不对,再让他们说下去,她这边的利好的趋势就会被扳回。
裕昌郡主手下的力道又重了一分,
“我多管闲事?刘寿,你同样是外人,多管闲事你也有份。当事人都还没说话,你着急定什么罪,吃相简直不要太难看。”
袁善见见不得新妇被吼,“五公主,你急什么?难道这是你设计的?怕春苕把你做的事公之于众?”
五公主被气得说话都俗气,“袁善见,你放屁!本公主才不屑如此。”
“怎么说话的。”文帝嫌弃地开口,五公主立马收敛了话。
裕昌郡主在他们扯话的时候,靠着春苕的耳朵,说出带着寒冰的威胁,“春苕,你再不说实话,小心下腭再也合不上!”
“我说,郡主我说。”春苕害怕地颤抖起来,连开口说话都带着颤音。
在他们还在争吵之时,春苕“噗通”跪了下来,“都是奴婢的错,奴婢不该撒谎,奴婢看清楚了,是五皇子掉进镜心湖里,是程娘子救了五皇子。”
春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