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天对此,却只是淡淡道:“下回再说。”
随后便没再多说什么,迎着周遭人群敬畏且诧异的目光,从容进入酒店。
贵宾房里,雷骁得了秦天默许,便放开肚皮喝酒,同时当个中间人负责调和双方气氛。
刘万年和巫道子则是连连举杯敬酒,酒间气氛还算融洽。
宴会进行到一半时,贵宾房大门突然被人推开,一肥头阔耳,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端着酒杯走了进来。
刘万年眉头微皱:“这不是檀城银行行长,他怎么来了?”
“哈哈哈,刘城长您好,我刚好在附近跟林天明谈生意,听说您也在这用餐,特意过来给您敬个酒。”
檀城银行行长张恩波,早年只是银行底层销售,凭借能说会道,察言观色的本事,当上了银行行长,本事不弱。
此刻他看到坐在主位上的竟是一个陌生男子,连刘万年雷骁,甚至是药痴都只能陪侍在侧,心下不免活泛起来。
刘万年点头道:“张行长有心了,不过据说林氏资金链出了问题,我劝你要放款,还得三思才行。”
张恩波连忙狗腿道:“刘城长一语中的,张某佩服至极,林氏资金链确实出了大问题,我哪怕批给他三十亿,也无力回天,自然不可能放款。”
秦天闻言,唇角微微上扬,林氏林天
明,那不就是林放父亲,想来,这林家大少,很快就该啥也不是了。
张恩波举杯敬了一圈,随后笑眯眯的看向秦天:“小先生,鄙人张恩波,来,敬您一杯,以后有需要鄙人的地方,尽管开口。”
秦天微微点头,端起酒杯浅饮一口,张恩波则是满口饮尽,并没觉得秦天架子大。
能让在场三个大人物恭敬陪侍的人,又岂会是寻常人?
敬酒完毕,张恩波才心满意足的离开贵宾房,能在这些大人物面前露个脸,还顺带在大人物的贵客面前混个脸熟,这已然够了。
随后刘万年又敬了秦天几杯,放下酒杯,秦天才淡淡道:“刘城长若有事就请直说,不用藏着掖着。”
刘万年愣了下,被戳破心思却没介意,轻叹一口气:“不瞒秦先生,刘某膝下有一女,身染怪疾,就连药痴都束手无策,如果可以,还请先生出手一治。”
秦天挑眉:“哦?连药痴都无能为力?”
巫道子也是叹气:“秦先生,梦蝶这孩子是心魇,成日将自个封闭在房中,谁也不见,巫某试过几次,连门都不让进,实在有心而无力啊!”
秦天微微点头:“既是心魇,那想必应有起因吧?”
刘万年犹豫了下,还是说道:“几年前,因为一场琐事,梦蝶跟我爱人爆发争吵
,一气之下摔门而去,我爱人担心她,出门寻找,不料竟遇上车祸,当场殒命……”
秦天了然:“所以,梦蝶觉得是她害死母亲,自责愧疚,从而留下心魇,对吧?”
刘万年叹息着点了点头。
“嗯,我知道了,找时间我可以去看看。”秦天淡淡道。
听到秦天这话,刘万年顿时松了口气,又是连连举杯敬酒。
秦天本就不喜应酬,吃饱喝足,便径直离去。
刘万年等人连忙起身送他。
看到刘万年、巫道子、雷骁簇拥着一个年轻男子走出门,路过之人,无不是惊得目瞪口呆。
而此时,正在酒店大厅接电话的谭楚楚,亲眼目睹眼前一幕,惊得差点没喊出声来。
那是……秦天?
天呐,刘城长在酒店门口迎候的人,竟然是他?
这怎么可能,他不就是个推拿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