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楚幺顾不得那么多了。
秦台长正好陪着重要领导参观电视台,见楚幺像小鸡仔一样拎着两个人过来,停下脚步,一脸疑惑。
“楚幺啊,这是咋了?”
站在秦台长身边的中年男人也一脸好奇地看着这边。
“秦台,很抱歉要耽误您点时间了,但我觉得这件事情如果不解释清楚的话,等今天这个成立晚会结束,你和程欣然都要被一辈子被钉在耻辱柱上。”
秦台一脸莫名:“这是怎么了?”
楚幺将一个人推到面前来。
“把你刚才说的话,再重复一遍。”
李米整个人瑟瑟发抖,头都不敢抬起来,在卫生间里造谣是一回事,现在当着当事人,更是秦台长,她是疯了才会重复一遍。
她楚楚可怜地抬头扫了一眼在场的众人,立刻低下头去,仿佛是受了惊吓般。
但站在这里的人哪个不是人精,这种矫揉造作扭扭捏捏的模样,并不能加分,反而会显得心机深或者小家子气。
楚幺笑出声:“怎么,背着人的时候说得不是格外起劲么,现在怎么不说了?”
说着,又看向另外一位。
“不然你来说?”
另外一个姑娘不是第一个挑起话头的,最多是附和,被眼前的一幕吓得浑身战栗,只是抬头扫了一眼,又立刻低下头去。
“都不愿意说啊,那干脆请派出所的同志来,造谣诽谤侮辱罪,应该是坐几年牢来着?三年还是四年?既然你们在卫生间能偷偷说,在别的地方应该没少说吧,但凡有一个人传出刚才那些话,有一句算一句,全算在两位的头上怎么样?”
附和的姑娘听到派出所三个字就绷不住了。
“不是我说的,是李米说的,都是她,她和我们说程……程主持人和……和秦台长有不正当的男女关系,所以才能当上主持人的,都是她说的,是她。”
而叫李米的姑娘也立刻慌了神,摇头解释。
“不是我,不是我说的,我也是听别人说的,呜呜呜……”
秦台长听着这话脸黑得如墨。
“谁,是谁胡说八道!简直荒谬,骇人听闻,我们台还没有成立就有这么糟污的造谣出来,以后还了得?”
秦台长一向是儒雅示人,就算是发火的时候也只是略带威严,但是这次,却是真的气狠了,脸颊通红,呼吸急促,脖颈青筋暴起。
李米身体一抖,想要躲,可楚幺站在身边,怎么可能允许她后退。
“李米,你说这话是别人说的,从谁那里听的?而且,你听到这些谣言的时候为什么没有去分辨,程欣然和秦台长有不正当的男女关系,那他们是在何时何地有个私下接触,证据呢?时间,地点,证人?还是说,这些都没有,这就是一场有预谋的抹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