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笙嘴角的笑意微微放大,随后在慕容雪的目光下,再度用比刚刚还大的力道狠狠扇了下去。
啪啪啪——
清脆的巴掌声响彻在后院,听地人头皮发麻。
十个巴掌过后,慕容雪的脸已经肿地像个猪头了。
慕笙揉了揉自己发麻的手臂,爽快地吐出一口气。
“妹妹果然好骨气,那姐姐就大发慈悲原谅你了,这个男人我就不要了,让给你了。”
她说完,她甩了甩衣袖潇洒离去,月色下,青丝飞舞,红衣翩跹,绝美的容颜如同在月色下熠熠生辉的琉璃,擦去了妆容就好像擦去了灰尘的明珠,焕发着耀眼的光芒!
萧景耀被这一幕吸引了目光,居然定定地看着慕容笙离去的背影半晌没回过神来。
许久,才忍不住喃喃了一句。
“本王怎么不知道,她居然生了那样一副绝美的相貌,可惜人依然蠢笨跋扈,要不然或许我还能大发慈悲,将她留在身边当个侧室,现在想想,真是便宜了谢珩那条疯狗……”
想起谢珩,他内心还忍不住有些发憷,若不是在他年少时将他掐死在萌芽中,日后他成长起来,便是一个可怕的劲敌。
如今谢珩武功尽废已是残废,太子战死,那条太子手下最凶恶的疯狗,怕是再也凶不起来了。
而慕容笙不过是这场阴谋之下的牺牲品罢了。
“殿下!殿下!”
一直到慕容雪的声音传来,才让萧景睿回过神来。
可他一低头,却和一张猪头脸对视而上,顿时让萧景睿倒了胃口。
而慕容雪却巴巴地凑上来像过去那样趴在他胸口哭,“殿下!雪儿好痛!呜呜呜……”
慕容雪哭地梨花带雨,可看在萧景睿眼里,却没了从前那楚楚可怜让人怜惜的感觉,反而感觉像是一头猪在他怀里哭似的。
萧景睿脸上划过一抹不耐,不过想起这是他心爱的雪儿,还是强忍着心情安慰,“雪……雪儿……你受了好重的伤,来人!还不快带你家小姐回去上药!”
“是!”
两个丫鬟将慕容雪带走了,萧景睿则是站在这个院落,目光放到了谢珩所在院子。
他先前这么爽快地答应慕容雪来此,可不是为了见慕容笙这个蠢女人的。
“是该去见见老朋友了。”
说罢,便移步来到了谢珩的住所。
谢珩此刻正坐在床畔咳嗽,苍白的脸色在烛火下染上了一抹虚弱的青色。
萧景睿没有敲门,径自推开了这扇门。
“这不是太子手下最凶恶的一条疯狗吗?怎么变成这幅模样了?”
“殿下深夜来访,所为何事?”
“瑾行明日流放,本王明日立储,没时间来给老朋友送行,就只能抽空深夜给老朋友送件礼物。”
说罢,他便将一块染了血的碎玉放到了谢珩面前。
谢珩目光一滞,那是太子的母后临终前给他的护身玉佩,太子常年戴在身上,如今玉碎,人也寻无踪迹,尸骨无存……
“还给我!”
谢珩猛地夺过玉佩,上面的血迹已经干涸,在白色的玉身下显得尤为触目惊心。
谢珩双拳紧握,目光如炬,因为隐忍,破碎的玉身都紧紧镶嵌进了血肉之中。
萧景睿看见谢珩痛不欲生的模样,心中甚是痛快。
从小到大,他都被太子和谢珩压一头,无论是狩猎比武还是国子监的课业,样样都不如他两。
可这又如何,最后的赢家不还是他么。
“物品已送到,瑾行还是稍作休息,为明天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