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她的前世,她平常之所以那么倒霉,身体隔三差五的生病,可能都是面前的魔一直在吸食她的运导致的。
言清浅想到这儿,不由得眯起了双眸,握在手里的长刀又紧了紧。作为一只动不动就要拿人补身体的魔,对全天下来说肯定都是一个想要除去的祸害。
那封印了这个祸害的自己,铁定功德无量,所以…
这魔一时半会儿鲨不了她,也情有可原了!
至于其他的,言清浅感觉暂时想不明白也不是太重要,就比如刘阿婆说的那个婴孩夭折但村里现在分明又有新生孩童出生的事。
想来想去,这问题能够解决,无非又是作孽了呗!
如今这村里人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言清浅都不会大惊小怪了。
反正,都不是啥好鸟!
底限一降再降,如今…
更是烧到他们自己头上了,都还一无所知。
“欸!我说你呀就是不老实,你要不要抬头望望天,看看上面是不是有一头黑牛在飘呢?”
言清浅摇摇头,她没笑,但眼尾都带着一种若有若无的嘲讽意味:
“别给我整那些虚头巴脑的东西,有本事你现在就鲨了我,我还敬你是个牛逼哄哄的魔。啧……”
这鬼东西动不动就拿死来威胁她,在言清浅看来属实就是一个笑话。
想她死,这辈子不仅连门都没有,那是连窗也没有的。
已锁死!
独!活!
魇魔,“你……”这个转世之身怎么说话这么欠抽?跟封魔人的那个她除了外貌一样其他半点不像,特别是这个怼怼的语气。
好气魔哦!
可是,现在更干不掉了!
想想,她就更气了!
言清浅张口就来,“对,你!我说的就是你,你这个吹牛大王,鲨不鲨,一句话的事,别动不动就学某些人的臭毛病,给我整突然失声的那死出……”
她手又开始痒了!
魇魔:“……”你就很懂怎么戳我心窝子。
我动得了?
是的,她现在连自己都动不了了,更遑论其他。
魇魔意料之中的郁郁了。
她现在不想说话了,主打就是一个萎靡不振风姿。
已老实,求放过。
恰在这时,白光再次强势出击,将泥塑里面那个小小的黑影一点点的压缩、围困、包圆。
在这巨大的冲击之下,魇魔连最后的惨叫都没有来得及发出,就魂体黯淡无光,几近于化为虚无,宛如五百年前一般,陷入了久违的沉睡中。
她伤的太重了!
只能通过彼时沉睡的方式,来一点点恢复力量,寻找下一个突破口。
上一次,魇魔花了整整一百年才清醒过来,而这一次还不知道需要猴年马月。
在她堪堪闭眼之前,心中唯有一个想法浮出脑海:真不甘心!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