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都不到旁边去,没有牛去吃那里的草。
放牛的人更不会牵着牛进去吃草。山里就是柴草多,遍地都是
可奇怪的是,这里的灌木长到一丈多高就自然的断了,长不大
这些怪现象就更少有人到这片草地来了,那里也就成了一块无人问津的公有土地,划归他们红湾大队管理
洪振国隔壁生产队还有一位八十六岁的冯奶奶,他就决定连夜去拜访这位老人,他应该知道一些事情的始末。趁着十五的月色,洪振国踏上了求知的路
冯奶奶是一位孤寡老人,老伴20多年前饿死在家中,自己就一个人过生活,还好她生活还能自理,靠五保度日。
来到老奶奶家,老人已经吃过第二餐。十几年了,她都是一天只吃两餐,两餐也不定时,什么时候感到肚子饿了,她就去烧点吃的
洪振国前来当然不会空着手,他带了一包白糖、一条大糕和几斤饼干,敲开老奶奶的门,放下自己的东西
扶着老奶奶坐下,握着老奶奶那松树皮一般的苍老干瘪的手,望着他满头银发,脸上的皮肤刻印着岁月的痕迹,但他精神矍铄,依旧耳不聋,眼不花
眼中充满了智慧和慈祥。从她的目光中,洪振国感到了神定气闲的精神力量
可冯奶奶每一条深深的皱纹里,好像都在诉说着沉甸甸的岁月故事,瘦削而娇憔悴的脸庞上,显然被岁月的沙石侵蚀了,是那样的沧桑而沉重
洪振国简洁的聊到了他山脚下的那一片草地,老奶奶神情紧张的望着洪振国,“你怎么提到了那个地方?传说是一块极阴的地方,很多人不敢到那里去。”
洪振国趁势追问,“冯奶奶,您可知道那里发生了什么?”
冯奶奶静思片刻,娓娓道来,“我也不太清楚,只是听我公公说过,那是1942年,日本鬼子占领塔山的时候,我公公也被抓去修碉堡,跟他一起被抓的5个人,就他一个人半夜偷偷的翻过塔山,从背面的悬崖上,攀着绳索爬下来了。”
冯奶奶的声音越来越低沉,“我公公逃下来以后,就跑到大山中一个小山洞里躲藏了起来,每天就靠早晚到山中摘点野柿子等野果,度过了半个多月,实在坚持不住了,这才回了家。”
冯奶奶眼眶里沁满了泪水,“半个月过去,他那些同乡还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直到日本鬼子被赶走,他去塔山寻找时,才发现他山脚下的那条深沟不见了,沟里填满了黄土。”
冯奶奶望着洪振国,“我公公到这时候才估计他们几人,是被日本鬼子丢进深沟里,被黄头土埋起来了。
“反正也没人看见,到底是怎么回事,这都快40年了,也没人到那里去过,都害怕那里的阴风,去过的人吹了那里的风后,都会生一场小病。”
洪振国这才明白,那里之所以这样荒凉,是没有人到那里去,那么这挖出的人骨头还不知是怎么回事
洪振国又问冯奶奶,“奶奶,那被抓的几个人都没有后人了吗?”
冯奶奶摇摇头,“谁知道呀,听我公公说,他们都是从关外逃难到这里的年轻人,没有带家眷,我公公也是一个人,直到后来娶了我婆婆后,才在这里扎下了根。所以这事就没有人去过问了,只是那个地方大家都不敢去了。”
这还真是个不解之谜,踏着月光,洪振国又回到了洪家大湾
一想到这事,洪振国不觉后背一直发凉,他也不好把这件事过多地跟爸爸、妈妈讲,更不敢跟韩子玲讲,只是招呼他们没事千万别到那里去,那里离自己家也有两里多地,没有重要的事是不用去那里
致于洪振国开垦的这4分多地,暂时他还不知道种啥,准备明年春天种上一些烟叶。他肯定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