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箭弹!”
驾驶员视线余光看到拖着尾焰的凶器,正在高速飞过来,本能大声疾呼!
同时操作飞机进行紧急规避。
因为动作太猛,导致正在准备落地,已经解开安全扣的拳头队员中,有两人从20米高的机舱中摔出去。
幸运的是,因为这么一避,火箭弹只是打在螺旋桨上面,没有直接空中解体。
另一架就惨了,在距离地面约15米高的地方凌空爆炸。
飞机上装载的六名拳头队员全部被提前摔出、甩出机舱。
除飞行员,最轻的受重伤,严重的当场死亡。
最倒霉的一个家伙,居然被摔落的飞机壳子整体压住,当场暴毙。
老戴金和香农立即上前打扫战场,地面枪战发生。
马里军人找到绑匪逃走使用的汽车,但他的儿子已经失去踪迹。
“绍尔·阿克曼,”鲁卡介绍道,“他在华尔街工作,对冲基金管理人,他会为救我支付12个米元小目标赎金。”
俘虏两名没有任何反抗、光速投降的健康飞行员。
而不是主观‘我认为他们都是蓝白旗人在马里的商会成员和家属。’
相片发给正在香江的漂亮大公鸡,让它认人。
有武器也不能炸,绑匪跟被俘人员在一起。
需要缩腿坐着,伸腿地方不够。
出发之前,每个人都很有信心,甚至没有想过失败之后该怎么办。
可惜,借用的这架乌鸡无人机只是侦察无人机,没有武器。
老戴金终于感受到安心,对远处空中隐隐只能看见一个小黑点的无人机,比画一个中指。
当地时间早上八点,也就是刚刚。
山洞里张景不知道绍尔·阿克曼正在纽约家里纠结。
通过无人机的360p画质镜头,看着全身裹严严实实的绑匪嚣张手势,幕后指挥官气得咬牙切齿!
这是冤家路窄吗?
远在盟区-纽约。
所以当救人行动失败,伤者在地面被绑匪攻击时,只能通过乌鸡的无人机,从空中傻傻看着。
没想到会折戟在马里!
问题来了,如果绑匪知道儿子身份,提出天价赎金要求,给还是不给?
然后没有然后。
(杜撰,勿猜它名,感谢可爱的书友大大跟读。)
不想大好前途毁在马里,蒙着眼睛的鲁卡决定自救,喊道:“我愿意钱买命!”
无语的是,两架美洲豹直升飞机也是跟乌鸡借的。
“好!”因为被甩出飞机,鲁卡左腿骨折严重,全身都疼,一口答应,“我爸会给你付钱。”
后面是多颗卫星交替跟踪,一直跟到下午五点,汽车开进一处沙漠里的山脉。
“兄弟,”三十来岁、身强体壮、双手双脚被束、蒙着眼睛的鲁卡在山洞角落里语气哀求问,“我的腿伤很严重,能不能给我一片止痛药?”
摔晕过去的敌人受伤比较重,带不走。
“你的腿大概率保不住,”张景语气七分淡定、三分笃定,“三四天内没有得到医治的话,后面可能需要截肢,止痛药没啥用。”
同一时间,在距离丢下汽车不到六百米的地方。
一个原本被沙子填满,现在被掏空的干爽小型山洞里,张景正在练习拆枪、装枪。
击毙一名摔断腿还在反抗的拳头队员。
为家族全面发展,绍尔·阿克曼从小就把大儿子当军人培养,一路走到今天,成绩斐然、战功卓越。
香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