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写错。
以为对方发错信息,徐泽洪没有在意,工作到凌晨一点,次日七点离开酒店房间。
出门,迎面与一个鹰勾鼻,倒三角眼男人差点撞满怀。
“你是?”徐泽洪后退一步问。
“许先生早上好,”来人看着阴沉,微微躬身一礼道,“在下萧卡夫,千岛国槟城许家人,许老太爷手下的差遣。”
徐泽洪听着稀里糊涂,“你找我有事吗?”
“是的,”萧卡夫语出惊人道,“根据许大昌先生遗嘱,将由您继承千岛国-槟城-许家的全部产业。”
68岁的徐泽洪表情迷茫,今天早上起床方式不对吗?
还是诈骗?
大概率是诈骗,社区天天宣传老年人防骗,徐泽洪自然不会上当,大方道:“遗产都给你,别打扰我工作。”
一把推开鹰勾鼻、三角眼男人,徐泽洪大步走向电梯。
在德州有油田、私人机场、庄园、酒店。
打量形象阴沉的萧卡夫,丁佳琪奇怪问,“槟城-许家,找我有事吗?”
徐泽洪看向女儿徐诺,“你回自己房间。”
思考一分钟,张景决定飞一次香江,亲自去说服徐泽洪。
许家可不是小东西,那是一头庞然大物,生意遍布槟城全岛。
等任务到一线员工手里变成,‘明天早上四点开会。’
副总往下发,‘明天早上六点半开会。’
偏偏又是合情合理。
和热巴有那么几分像,而且更漂亮,难怪徐泽洪把她藏得紧。
事实是他做到了。
看着愤怒的徐泽洪,张景心里叹息一声,其实这不是许大昌的锅。
目送电梯门关上,萧卡夫心里有点无奈。
银矿湾南岸的度假酒店里见到徐泽洪,还有他的女儿——徐诺。
心里这样想,张景近距离看着徐泽洪,大声鼓励道:“只有你能阻止这一切,接管许家,把这个生意废掉!”
走着走着,徐泽洪脚下步子越来越慢,在电梯门口停下,回头重新看向萧卡夫。
没错,他生下来就没爹,只有母亲,母亲死得早。
又因为家里阻拦,不能娶进门;
本来就近能够很好照顾,但天有不测风云,那个战乱年代,许大昌先生不得不随家族一起逃亡千岛国。”
林江萌生病多年,他加班工作、兼-职工作,只为给老婆买进口药。
“只有你能做到,为那些被伤害的可怜人,你就在遗嘱上签字吧!”
徐泽洪点头,“九人被利器杀死,另外还有一家四口的尸体。”
丁佳琪心里迷糊,静等对方把话说完。
萧卡夫继续介绍道,“徐泽洪先生、林江萌女士皆为豹牌啤酒工作,想来丁总与他们交情不浅,请你做思想工作。”
当听到许大昌离世,遗嘱把许家交给徐泽洪,而徐泽洪又拒绝继承,张景唯有叹息。
“许大昌是那个抛妻弃子的王-八-蛋吗?”
“你跟我说这些干嘛?”徐泽洪问,“这跟许家有关系吗?”
不过。
从张景身上感受到强大渲染力,徐泽洪终于低头,接着像是换了一个人,从嘴巴里强有力崩出五个字。
“混蛋!”徐泽洪眼睛瞪得滚圆,“许大昌果然是禽-兽、王-八-蛋!”
同样道理,许大昌只是要尸体,没有让供应商杀人。
徐泽洪抬头看着张景的黑色眼睛,呐呐道:“我”
丁佳琪:“”